可男人摟著她,好似在逗她做遊戲,“你的誠意就這點?捏捏脖子捏捏腿,當我是三歲小孩?成年人的世界,自然就來點成年人的專案。”
成年人的專案……
這話說得再明顯不過了。
她用另一手抹了把臉上的水,撐在男人胸前只遲疑了一瞬,很快冷靜:“是不是今晚滿足你所有要求,你就能簽字了?”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萬一你出爾反爾呢?”
“那隻能說明你伺候的還不夠……”
穆晚晴理解這話的意思是,只要自己今晚撕下所有的尊嚴和顏面,他想怎樣就怎樣——那就能令他龍顏大悅,簽字畫押。
文湛瞧著她掙扎猶豫的樣子,並不著急,甚至悠閒地用手背輕輕颳著她的臉頰,幫她捋開沾溼的發。
穆晚晴沒再說什麼,只是深深吸了口氣,而後整個人坐進浴缸,當著他的面脫掉了已經溼透的睡衣。
她從沒在這麼明亮的情況下跟他親熱。
也不曾這麼坦蕩地展露自己。
哪怕前幾晚他抱著女兒圍觀自己洗澡,她都還扭扭捏捏地背過身去。
可今天都無所謂了。
他想要的就是看她顏面掃地,尊嚴全無,那她就撕碎自己滿足他!
鬆垮的肚皮算什麼?
西瓜一樣的妊娠紋算什麼?
不在乎了。
最好讓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這些,嚇到興趣全無再也舉不起來,那才好!
事實是,文湛的確被她這一面驚到,神色有短暫的停滯。
但並不足以讓他失去興趣。
穆晚晴沒有遮擋,順勢道:“你看到了,我已是殘花敗柳,你實在沒必要為難自己……以你的條件,即便厭倦了陸可珺,也能找到無數年輕貌美身材火辣緊緻的女孩兒,何必呢?”
文湛被她的自嘲喚醒神遊,重新抬眸看向她。
“那是。”他抱住女人坐起身,抬起她的下頜同她接吻,模糊不清地道,“但你不知……少婦更有韻味麼……”
“……”穆晚晴說不出話來,只在心裡大罵著變態。
這一晚,穆晚晴徹底體會到什麼叫衣冠禽獸,什麼叫豬狗不如。
文湛狠起來,真他麼就不是人。
孩子第一次醒來,哭著要吃時,她根本沒有。
都被那渾蛋糟蹋了!
孩子第二次醒來,又鬧著要吃時,她還沒脫開身。
外面月嫂敲了敲門,見沒有回應,便很識趣地抱著寶寶轉身去衝奶粉了。
穆晚晴覺得自己再也無顏見人。
好在,天一亮,她就要離開這裡了。
可事實是,太陽昇起時,她睡得好像被黑洞吞噬了一樣,毫無知覺。
等身體從極致的疲憊中微微緩過來,她撐開疲憊的眼眸,已經是下午一點。
心裡憤憤咒罵著,她忙不迭地起床穿衣。
身上之前被他弄出的痕跡還沒有消散,昨晚又添了無數新疤。
站起身,邁開步子時雙腿差點虛軟的跪倒在地。
混賬!王八蛋!禽獸!
她不停地在心裡咒罵,勉強支撐著進了浴室,清理自己。
等她穿戴整齊下樓,別墅上下的傭人看到她全都跟什麼沒發生似的,沒人表露出一點異樣的眼神。
只有周嬸,擔憂地看向她,心疼地道:“太太,廚房準備好了飯菜,快去吃點吧。”
她虛虛一笑,沒有拒絕。
實在是又餓又累,不吃點東西的話,她根本沒力氣走出這裡。
可誰知,填飽肚子恢復體力,她依然走不出這裡。
“太太,三少吩咐的,從今天起,沒有他的命令您不能離開御景灣。”
易航沒等她走出客廳,從門外閃現,一板一眼地告知她。
穆晚晴驚呆,“他什麼意思?軟禁我?”
易航不善溝通,無法回答。
周嬸上前來勸:“太太……看在孩子們還那麼小的份上,就再給三少一次機會吧。”
穆晚晴已然開始生氣,這時候誰的勸都聽不進去了,取出手機給文湛打電話。
昨晚把她折騰得那麼慘,早上起來沒看到簽好字的離婚協議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把她軟禁起來!
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
電話撥出去,響了兩聲,那邊結束通話。
她更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