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的聲音小到快聽不見:“我覺得很奇怪,我身體很奇怪。”
謝行之倒是很懂,他耐心解釋:“因為你喜歡我,所以你有感覺,有感覺才會覺得難受。”
說著說著,他倒是把自己哄高興了。
他心裡過分激動,這小姑娘才十七,情竇初開遇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他,他怎能不亢奮。
他低頭就親,又來了一記深吻,直把小姑娘親的眼睛泛紅才罷休。
宋妧覺得自己快死了。
今日下午,謝煊靠近她,最後親在她鼻尖,那會她也覺得身體怪怪的,但今晚的感覺又不一樣。
她額頭抵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小口喘氣,心裡覺得哪一個都讓她招架不住。
她疑惑問道:“為什麼都要做這種事?這件事很奇怪。”
謝行之又精分又敏銳,他知道謝煊不可能安分守己,但此時聽到這句話,他還是嫉妒。
他沒有戳破,反而柔聲問她:“妧妧,我們兩個男人,你喜歡誰?”
宋妧的人生字典裡絕對沒有撒謊兩個字。
她仔細回憶著這幾天發生的事。
按說她和謝行之有著夜間相會的秘密,應該最親近才是,但面對謝煊,她也感覺很親近很熟悉。
“我....我都喜歡。”她說完就覺得這個回答很不好,她又開始解釋。
“行之哥哥,因為今日陛下幫我了,他真的是個賞罰分明好皇帝,他把我姐姐的事都處理好了。”
“我一直在等你,就想和你分享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感激他,我姐姐不用嫁給壞男人,真的太好了。”
謝行之垂眸冷笑。
如果他白日能出現,這功勞就是他的,還有謝煊什麼事!
做作的偽君子就是喜歡裝相,就是愛表現。
瞅瞅這小姑娘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歡喜樣,只怕心裡已經把謝煊封為神只,崇拜的不得了。
他酸著嗓音問:“他還對你做過什麼?他有沒有抱你坐到腿上?有沒有親吻你?有沒有冒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