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我嗎?”
“是因為補償還是因為可憐我?”
伴隨著聲聲審問,情到濃時,他愈發過分,愈發痴迷。
宋妧眉尖兒蹙起,斷斷續續的嬌聲又包含媚意,也不知難受還是好受,濃密的睫毛頻頻顫動。
“是真的和想你....”
她想到今晚沐浴過後的那一幕,心疼不已,抬手抓住他肌肉遒勁的手臂,柔聲道:
“阿煊哥哥別多想,我與你情意想通,心中有你,能和你成婚是我的福氣,我永不後悔....”
謝煊心裡滿足,把人抱起,低頭窩進她肩上,下巴輕輕蹭著她的鎖骨,微涼的唇吻上她的耳側。
“好姑娘,能遇到你,才我的福氣。”
上一世都是從她人口中得知,他已經不記得那些孤寂悲慘的經歷。
那些都是過往,他不想追溯。
人都有貪念,極致的溫香,他不曾擁有便罷了,一旦擁有過,就再也不願意放手。
他大權在握,世間萬物唾手可得,手染鮮血的冷血之人,強勢的手段手到擒來,他不僅不會放手,甚至卑劣的想要謀劃永生永世。
謝煊握住她的腰臀,指骨深按,親吻她的臉,寸寸都沒放過。
廝磨間,他狂態畢露,行為放縱。
宋妧一雙妙目水汽迷離,瀲灩含光,楚楚可憐的朝他顧盼而去,小聲哭求:“阿煊哥哥,輕....”
然而,越是央求越是過甚。
“阿妧,萬幸我能娶到你。”這是宋妧累暈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翌日。
謝行之睜開眼睛時,察覺到有種複雜尖銳的後勁衝擊著四肢百骸。
他眸光一冷,又是放縱過度。
但是,今晨才是屬於他自己的洞房花燭。
因此,今日就是浪死,他也得做一次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