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再也忍不住,他怒吼:“你說我出來幹什麼?那你都瞞著我做過什麼?我問你,你是如何得知秦江有私生子這件事?又為何要往祥雲閣給宋家姑娘遞訊息!”
見這女人啞口無言,他冷笑,“你可真是本王的好妻子,手段如此縝密,你還真以為自己所做的事天衣無縫不成?”
“你為何要做這樣的事?為何總是叮囑你妹妹討好宋家那個小姑娘?”
“唐萍,陛下登基後京城沒有血流成河,那是因為那些人的死法比砍頭更殘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陛下這樣通天的手段,你還敢自作聰明,你想死也別拖累我!”
唐萍白了臉色,她冷靜了下來,厲聲問:“說!你今日為何要出府?昨夜你燒掉的信是不是楚王送來的?你究竟發現了什麼?”
被如此審問,睿王怒火中燒,他惱羞成怒,“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你這個無知婦人,不成體統!竟還敢質問我!”
唐萍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越是廢物的男人越是死要面子,她嘲諷。
“王爺,命都快沒了,什麼天不天的,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顯擺身份,可笑。”
睿王被這話刺激的,奮然起身,咬牙駁斥:
“我就是天,我差一點就成了天!眼下的所有事都不應該是這樣的,那宋姀就是秦家婦!最重要的,她根本就不應該有妹妹!”
他雙目猩紅,死死盯著唐萍的肚子,桀桀怪笑後,突然平靜地問:
“王妃,本王的兒子呢?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