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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婦...我...”
謝行之勾唇笑笑,溫和的打斷她的話:“你如果不站出來,朕還以為她是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娼妓。”
“眾目睽睽之下,就想著勾搭朕,怎麼?朕看起來很昏聵嗎?”
林石浦心中大駭,近幾日陛下時不時就變得喜怒無常且頗有幾分殘暴之勢。
這種若有似無得怪異感再次襲來,他剛想開口求情,就被御階上傳來的口諭驚個半死。
“既然朕昏聵,那就得做些事來證明一下,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不要臉,那便把她的臉皮剝下來,以儆效尤。”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陛下!”林石浦驚呼道。
謝行之嫌吵,身上的殺伐氣愈發重,“不可?”
“也成,冤有頭債有主,這女人在壽康膝下長大,祖孫情深,那便讓祖母替她受刑。”
壽康一聽,急忙求饒:“陛下,此女該死,竟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事,她死不足惜!”
謝行之詭譎般笑了,語氣淡淡:“那這事就交給壽康你來解決,不管是你倆誰的臉皮,明日酉時前送進宮。”
眼見這些人還想哭喪,他笑容斂去,蹙眉似疑惑不解。
“朕又沒殺她,你們嚎什麼喪?”
今日是萬壽節,‘喪’字一出,任誰也不敢再說話。
整個大殿非常廣闊,坐在御階近處的謝復謝智等宗親將事情看了個一清二楚。
謝復臉色白的不像話,半垂著腦袋,神色糾結又不安。
而坐在遠處的宋家一行人,只隱隱約約聽到幾句話,緊接著就看到御林軍將壽康公主府的所有人都押了下去。
頃刻間,宴席繼續。
發生這樣的事,眾人坐立難安,但是,就算是演也得演出其樂融融的景象。
酒過三巡,祈福之樂響起,殿內所有人再次伏地垂首。
謝行之從龍椅上站起身,拾階而下,踏進御輦裡把掙扎不休的小姑娘抱了出來。
人都坐在他手臂上了,還嘭嘭砸了他兩拳,可見是氣的狠了。
“妧妧乖,別生氣,哥哥錯了,等奏樂停了,咱們就回去,好不好?”
“回去把生辰禮補給我,哥哥喝了點鹿血酒,較之以往氣血更盛,麻煩你了,妧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