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軍營的號角聲、士兵的呼喊聲、戰馬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齊朔著急回軍營,是因為軍營裡,發現了一個奸細。
一開始,他們以為是外族奸細,是為了來刺探敵情的,後來發現這人似乎沒那麼簡單。
那是一晚皎潔的月夜,皓月高懸天際,彷彿映照出世間萬物的千變萬化。在一聲震耳欲聾的鳴金聲中,孫源當時在軍營裡面管事,聽到此聲音,立即收起閒散,召集所有的軍官至軍營的中央大帳。整個軍營如同繃緊的琴絃,靜待命令的降臨。
他們的防布圖,被偷了。
孫源發現此事後,立刻便找人去把齊朔叫回軍營裡邊。
眾軍官集結後,齊朔端坐大帳主位,雙目如電,犀利地掃過每一位軍官的面龐。他開口的聲音雖低沉卻充滿威嚴:
“今日之事,關乎我軍安危。我軍營中混入了奸細,我定要將其查個水落石出。”
他的聲音在夜風中迴盪,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刃般穿透人心。軍士們面色凝重,他們彼此交換著眼神,卻都沉默不語。軍營中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起來,彷彿空氣都凝固了。
齊朔緩緩地展開調查的計劃。他下令嚴密盤查每一個士兵的來歷和行蹤,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
同時,他命令加強軍營的巡邏和警戒,以防奸細進一步破壞軍營的秩序。他還命令將訊息封鎖得更加嚴密,以免奸細得知風聲而逃跑或做出其他不利的行動。
調查的過程艱難而複雜。齊朔與軍官們仔細審查了每一份情報、每一份檔案、每一件物資,逐一排除了可疑人員。夜幕下的軍營裡瀰漫著肅殺的氣息,每一個人都深感事態嚴重,嚴肅以待。
正當整個軍營處在一片肅然之際,有情報稱某名士兵行為可疑,這名士兵引起了他們的懷疑。他之前曾在夜晚偷偷溜出軍營,但未發現任何具體行蹤和目的。然而這個士兵的名字卻在某個地方出現了幾次奇怪的記錄。
齊朔決定親自審問這名士兵。他命令將他帶到帳篷內,士兵面如死灰地站在他面前。
齊朔打量著他,他身著普通計程車兵服飾,面容十分的普通,是放在人堆裡面,完全注意不到的人。
但就是這麼普通的人,才最適合做奸細。
齊朔目光如炬地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在軍營中鬼鬼祟祟?”
士兵沉默片刻後,終於表現得十分害怕開口:“我是被徵召入伍的普通士兵,我家裡人病了,只是想回家,所以溜出去。”
“病了?你是哪裡人士,家中幾口人??”齊朔緊盯著他問道。
士兵的眼神開始閃爍不定:“我,我叫王田……我是河源村人士,家中四口人,有個妹妹……”
齊朔並未先下定論,而是道:“待我派人去查明你的身份,如果是真的,便依著軍法懲處,若非如此,你可知道你犯的是通敵叛國的罪名!”
王田立刻否定道:“不!我絕對不是奸細!將軍您大可以去查!”
軍法處置,最多就是罰幾個違背命令的板子,但一旦被扣上奸細的身份,那就是滅門的事,王田自然咬死了不認的。
齊朔並未急於相信他的解釋,而是要求更多的證據來證明他的清白。他派出更多的人繼續調查這個士兵的身份和背景。同時他也知道僅憑這一點證據並不能定罪這個士兵為奸細,但無論如何,必須繼續深入調查。
經過數日的調查和審問,這個王田,確實沒什麼可疑的。
孫源卻道:“將軍,不然殺了吧,一了百了,總之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齊朔沉思了片刻,還是道:“不!先放了他吧!”
“放了?將軍,這小子肯定有古怪啊!不能就這樣放了啊!”
齊朔告訴孫源,道:“放了他,抓個其他的人,放出訊息,就說抓到奸細了!”
“啊?”孫源恍惚了一下,後來明白了過來。
將軍這是要……引蛇出洞啊!
“明白了!”
齊朔特意囑咐他道:“盯緊這個王田,但不要太過明顯,免得打草驚蛇。”
“是!”
孫源立刻就去做此事。
軍中抓到了新的奸細,此事一瞬間傳開了,而那叫王田的人,也被放了。
王田有些奇怪,怎麼忽然就抓到新的奸細了?
只是他聽到這個訊息,還來不及思索,就被獄卒抓了起來:“走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