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御在發現許意笙不見的時候,慌張極了。以為許意笙是被誰帶走了。
可是找了一路發現許意笙是自己在找那些人,一瞬間差點讓他氣的吐血。可是馬上又冷靜下來。
默默跟在許意笙身後,看著許意笙想盡辦法與那些人討論,爭辯,最後失望跑開的樣子。言御很難受。
許意笙就像個試圖掙脫牢籠想要飛翔的鳥,可是那些人不斷告訴他,你應該回到籠子裡去,在那裡你才是安全的。
沒人知道在籠子裡他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沒人在意他是不是真的會好好活著。
所有人都在否定他,他卻倔強的不肯讓步。
明知道自己的爭辯毫無意義,沒人會理解,沒人會懂。可他義無反顧。
這樣的許意笙沒有之前的冷靜理智,可是這樣的許意笙,也格外吸引著言御。
他沒有去打擾許意笙,就默默的跟在許意笙後面。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為許意笙解決那些追上來想要抓捕他的獵人。
他該是來見證雛鳥飛翔的人,許意笙的人生軌跡,也不該由他過多幹預。所以言御做了這個決定,讓許意笙去選擇,他要做的。
許意笙哭累了才想起來不好意思,抓著言御的手也鬆了下來。
“我,平時不哭的。”許意笙聲音微弱的解釋道。
言御看著許意笙的眼神是不加掩飾的心疼,“在我這裡,不用小心翼翼。阿笙,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永遠在你身後保護你。”
許意笙鼻頭一酸,聽到這樣明目張膽的偏愛,差點又讓他落淚。
言御接著說道:“我手上,有一個能證明風無極陷害你父親的證據,你如果需要的話,可以拿去。”
許意笙顧不得別的,驚喜的問道:“真的嗎?”
言御點點頭,然後把那塊儲存著祝文清記憶的水晶遞給許意笙。
許意笙迫不及待的看起來。
將那段記憶看完,疑惑的問道:“這是祝文清的記憶?”
言御點頭,“嗯,是祝文清的。”
“他怎麼不自己站出來?是害怕風無極嗎?也是,他是風無極的弟子,顧慮應該比較多。”許意笙自問自答,開始忽略這個問題。
“有了這個,我就敢跟風無極對峙了,我看他還怎麼裝好人!”許意笙興奮的說著,沒注意到言御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