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清睡醒後,起身先是察覺到雙目刺痛,隨即就想起來昨天抱著房明月痛哭的窘態。面色從慘白轉到通紅。
有些懊惱的想著,這酒還不如勾兌酒精,那些窘迫的回憶現在想忘都忘不了。
站起身,想下樓去找點吃的,就看見桌子上擺了一大碗清湯。湊近聞一聞,分辨出是醒酒的。
不知道是誰準備的,祝文清還是一飲而下,反正在這裡也不會有人害他。這樣篤定的自信祝文清自己都愣了一下。
祝文清下樓的時候,許意笙和言御已經坐在那裡吃起早飯了。
“都不等我啊?”祝文清想故作不記得昨晚那些荒唐事的樣子,結果被言御的一句話就破功了。
“怎麼?哭夠了?”言御拆穿祝文清的偽裝,問道。
一下子就讓祝文清炸了毛。“小爺才沒哭!”
“嗯,沒哭。”言御看的祝文清臉上燒紅,然後才收回視線。
“哥哥羞羞,哭了還不承認。”沈明潤的聲音從祝文清身後響起,她的話成功讓祝文清僵住了身子。
許意笙吃飽喝足後打斷兩人對祝文清的調戲,“啊,這個肉包不錯,文清,吃嗎?”
“吃!”祝文清視線落在桌子上的肉包上,惡狠狠的吃著,像是那肉包欠了他錢一樣。
許意笙看祝文清吃的差不多,說道:“準備好,收拾收拾,要去赤風泉了。”
祝文清吃肉包的手頓了頓,低聲應道:“哦。”
吃完後,祝文清一個人跑到城裡,給房明月和沈明潤添置了許多首飾、布匹。又在布匹裡留下了許多靈石。趁房明月不在的時候交給沈明潤後隨許意笙兩人離開。
進入赤風泉,道路就沒那麼好走,各種險路加上數不清的毒蟲,許意笙被兩人緊緊的看護著。
“據說赤風清心草的守護獸是一隻赤風鷹,大概四階的實力。”言御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此時為許意笙和祝文清介紹著。
祝文清聽到實力有些不屑的出聲道:“四階,交給小爺吧。”
言御默默打擊道:“赤風鷹,群居。都是十隻以上的群體。”
祝文清面色一僵,被言御這句話堵的上下不是。
“你保護好阿笙,我去偷就好。”言御也沒指望祝文清有別的大用。在許意笙潛移默化的影響下,還是選擇相信了祝文清沒有惡意。將保護許意笙的任務交給了祝文清。
祝文清看了看許意笙,猶豫了兩秒就答應下來。“知道了。”
許意笙聽這語氣,有些狐疑的看向祝文清。
祝文清頂著許意笙的目光挺了挺腰桿道:“放心吧,小爺保護你綽綽有餘。”
言御繼續道:“赤風鷹晝伏夜出,我們今天去摸摸底細。明天白天動手。”
三人打定主意後,一邊保護著許意笙,一邊靠近赤風鷹的底盤。
三人離得老遠看去,粗略數了一下,大概是二十多隻不到三十的樣子。赤色的羽毛和鋒利的爪牙看上去有些瘮的慌。
赤風清心草就在赤風鷹睡覺的樹下,數量可觀,已經是成熟狀態。
稍微看仔細後,三個人先離開了這片危險地區。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匿起來。他們準備在這邊蹲伏一晚。
第二天一早,言御就準備去行動,祝文清此時不知為何有些心慌,伸手攔了一下要出發的言御。
“怎麼?”言御回頭問道。
許意笙也有些奇怪,昨天開始祝文清就心不在焉的。
祝文清猶豫著開口,“我覺得,再等幾天?”神情有些不自信,他也不知道在心慌什麼,就是一瞬間下意識的感覺,就攔住了言御。
言御不解問道:“為什麼?”
祝文清默不作聲的樣子言御不耐,掙開祝文清的手,言御道:“你害怕就帶阿笙躲得遠點。”
祝文清聽出言御話裡的意思,辯解道:“不是,我...”
言御打斷祝文清的話,“我去了。”
說完不給祝文清繼續阻攔的機會,直接疾行前往赤風鷹的駐地。
祝文清心中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慌感越來越重,逐漸焦躁起來。
許意笙看出祝文清的不對勁,柔聲問道:“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祝文清很是迷茫。“我就是心慌,但是說不出來為什麼。”他也很無奈,他不是害怕,他就是感到不安。
許意笙有些在意祝文清的說法,沉聲道:“你帶我過去,要是有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