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言御趁著許意笙去洗澡的功夫,悄悄把剛買的作案工具放到床頭。直到現在言御才開始緊張。呼吸都有點急促。
有點像第一次拆生日禮物時候的那種心情,七上八下的。身體僵硬的坐在床邊,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放才好。
袖口的紐扣解了又解,乾燥的喉嚨怎麼也潤不溼。十幾分鍾讓言御格外煎熬。
許意笙大大咧咧的裹著浴巾就走了出來。看了眼規規矩矩坐在床邊的言御,眼中閃著意味不明的神色。
許意笙光著的腳踩在地毯上,青色的血管透過白皙的面板。緊緻的小腿,沒有一絲毛髮,乾淨的不可思議。
頭髮上未擦乾的水珠順著脖頸流下來。搭配上臥室昏暗的燈光格外吸引人。
言御看著許意笙的目光都快冒火了。下午坐在車裡學習的時候,看著那些白花花交纏在一起的身影,言御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
現在僅僅是看著半遮的許意笙,言御這才知道秀色可餐是什麼意思。整個人瞬間緊繃起來。
言御的神魂都被許意笙勾走了,只能僵坐在那裡,看著許意笙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許意笙緩緩走到床邊,一把將言御推倒在床上,俯身親吻了一下。感受到身下的熱度,許意笙勾唇一笑,輕輕拉開身上的浴巾。
言御呼吸一窒,白皙的面板在燈光下閃著光澤,像是在引誰親吻上去。言御呆愣愣的盯著眼前的風景一動不動。若不是感受到更加炙熱的溫度,許意笙還真的以為他是無動於衷。
許意笙俯下身,湊近言御,任由兩個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用最小的氣聲說著:“現在,證明給我看。”
聽到宛如聖旨一般的話,言御徹底釋放自己。雙手攀上許意笙的後背,一隻手從後面抓住許意笙的脖頸,急不可耐的深吻上去。
帶著一股想把身上人拆之入腹的兇狠。
另一隻手在許意笙身上游走起來。滑嫩的面板,耳邊許意笙隱忍的喘息,無一不刺激著言御的感官。
氣喘吁吁間,許意笙胡亂的扯下言御身上礙事的衣服。兩個人都像毛頭小子一樣急躁。
許意笙和言御都是滿足的喟嘆,許意笙眼角含淚的望著言御。明明他是在上面,卻一副被欺負了狠的樣子。
言御被許意笙迷人的樣子刺激的眼睛都紅了。若不是腦子還清醒的知道身上的人是他的愛人,怕不是要放肆開來。
前半晚許意笙還能說說狠話,後半晚就只剩下了求饒。
嘴裡的話從:“你沒吃飽飯嘛?”
變成了:“別,該睡了。”
對於一個單身三十幾年的老男人而言,求饒反而是更好的催化劑。言御眼裡的猩紅根本退不下去。
從床頭到床尾,從床上到浴室。言御三好學生一樣把下午學到的都用在了許意笙身上。
許意笙在抱著悔恨自己挑釁太早的怨念中暈了過去,這場酣暢淋漓才結束。
許意笙不記得自己幾點睡得了,只模糊的記得外面已經矇矇亮了,身上的人才停止下來。
一覺睡到下午,許意笙醒來的時候就覺得嗓子都快冒煙了。整個人還被言御緊固在懷裡。
許意笙掙扎著推搡了一下,言御睜開眼,把頭埋進許意笙懷裡蹭啊蹭啊蹭。許意笙感受著被窩裡漸漸甦醒的溫熱,啞著嗓子說道:“不行,會死的。”
聽到許意笙嗓子的沙啞程度,言御清醒過來:“你等會,我去給你燒點熱水。別說話了。等我一下。”
許意笙也明白嗓子的重要程度,只是點點頭,不再開口。
吃飽喝足的言御忙上忙下的伺候許意笙,眉眼間沒有絲毫不耐。甚至暗戳戳的想著下次用些什麼姿勢。
許意笙心安理得的享受言御的照顧,時不時調戲一下。看著言御因為擔心他的身體而選擇隱忍的樣子偷笑。
被關了一晚上的小糰子看到這個場景忍不住為阿爹打抱不平:“你你你,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阿爹呢!”
許意笙不以為然的說:“我有欺負他嘛?”
小糰子氣呼呼的反駁:“你都快把我阿爹pUA了!你還說沒欺負他!”
瞥了一眼整個人泡在蜜罐裡的言御,許意笙輕笑道:“我看他挺高興的。”
小糰子恨鐵不成鋼的衝著言御呼喊:“阿爹啊!你快看清這個人的真面目吧!他就是個大混蛋啊!阿爹啊!”聲音那叫一個情真意切,企圖這樣來喚醒言御。
言御彷彿若有所感一般,轉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