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嫣看著司馬林嬌笑道:“光憑這兩句話,我可猜不出來,若是方便,閣下不如演示一下。”
司馬林聞言點了點頭。
他緩緩舉起手中宛如釘錘,卻有金屬兩頭的武器,從前到後緩緩運轉而來。
王語嫣一眼便知,她笑道:“你這是雷公轟,這乃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獨門冰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詭難測,我說的對不對啊?”
司馬林聽此瞪大了眼睛,他問道:“敢問小姐,依你之見,這青字真的有九打?城字十八破?”
王語嫣勾起嘴角笑道:“你這個問題問的好。”
“在我看來青字稱十打的更好,因為鐵菩提和鐵蓮子外形雖然相似,用法截然不同,不能混為一談,城字十八破,其中破牌,破盾,破甲,無特別之處,稱為十五破反而更加精妙。”
王語嫣的一席話,司馬林心服口服,他拱手道:“慕容小姐學識淵博,青城派司馬林心悅誠服。”
如此一番探討武學結束,慕容復寵溺的伸手颳了刮王語嫣的俏鼻,他看著司馬林和姚伯當道:“有什麼話,就問吧,問完了我好送你們上路。”
此話一出,原本還算融洽的氛圍,頓時被肅殺之氣籠罩。
姚伯當和司馬林深知今日只怕不能完整的走出燕子塢,但他們臨死之前卻是還有一件事情搞清楚,不然他們就死不瞑目。
那司馬林道:“慕容公子,姚伯當的兄長和我的父親,皆是被自己的成名絕技所殺,敢問此事是否為慕容氏所為?”
慕容復譏笑道:“你以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絕學有那麼好練,如今整個燕子塢只有我一個人會罷了,至於我去殺你們父親,兄長,你看我有閒功夫嗎?”
包不同也是幫腔道:“我家公子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對你們動手,莫要人云亦云,此事乃是有人栽贓在我們公子身上。”
慕容復舉起右手,看著姚伯當道:“你們秦家寨做的也是殺人買賣,其中得罪的人,不知有多少,看你這個年紀,混跡在江湖中也有多年,卻還如此天真,膽敢闖入我慕容氏的地盤。
我只出一指,你若接得住,我便留你性命。”
話音剛落,慕容復右手一指對著姚伯當的眉心虛空一點。
姚伯當見此大驚失色,他舉起手中的大刀,想要以刀來破壞慕容復這一記參合指的指力。
然而,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砰。”的一聲。
姚伯當持刀倒在了木板上,鮮血從額頭徐徐流出。
眾人望去,只見姚伯當的額頭被開了一個小孔,小孔貫穿直至後腦。
由此可見,慕容復的指法有多麼犀利。
“寨主!”
秦家寨姚伯當的一眾心腹見主心骨死了,當即憤慨的舉起刀向著慕容復攻來。
鍾靈見此笑著摸了摸懷裡的閃電貂,她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好貂兒,上。”
下一刻,閃電貂化作一道白色的虛影,直奔那些手持刀劍的秦家寨人。
閃電貂腮幫自帶齊毒,它每爬上一個人的身上,就用牙齒咬一下他們的脖頸,也不用咬多深,破皮了就離開。
然而就這麼一剎那,那些被閃電貂咬過的人,卻是動也不能動,面色鐵青的倒在地上。
段譽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升起了同情心,因為他上次就是這麼被閃電貂給咬過了的。
若不是父親不惜用內力,將他體內的毒素排出體外,然後用上好的解毒丸服之,他可能也會小命不保。
司馬林看著這一幕,心中驚駭無比,他深知繼續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於是怒喝一聲,拿起雷公轟飛身向著慕容復砸去。
慕容復看著司馬林襲來,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旁的木婉清便一劍從下往上撩去。
司馬林見此當即用雷公轟來擋,在半空中做出一個一字馬的動作。
木婉清見此眼睛一亮,左手一甩又是三支袖箭向著司馬林的心口而去。
司馬林落在地上,用雷公轟左右抵擋,同時身形不斷往後退。
木婉清見此趁機持劍追上,司馬林想要用雷公轟抵擋,然而木婉清手腕一抖,手中寶劍頓時一分為三,這赫然是全真教一炁化三清劍法。
司馬林一個不察,頓時被木婉清刺中了心臟,心血流出,他也癱倒在地,死不瞑目。
至死他都沒有看懂木婉清最後那一劍,他明明擋住了,卻依舊被她刺死。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