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氛。
正中央擺放著一張烏黑的案桌,案桌上擺放著一部厚重的法典,案桌後坐著一名威嚴肅穆的長老。
長老目光如炬,審視著花墨玹和催風路,冷聲道:“你們可知犯了何罪?”
“長老我知道不應該在坊市出手,但是這個人太過分了,她一來就直接抽了我們兩鞭子而且還非常過分的罵我。”花墨玹可憐兮兮的跟長老告著狀。
“誰叫你抱著個賤奴,這修真界誰不知道,靈獸是奴隸,你倒好還抱著它走。”催風路不覺得她有問題,她就是靠著這個態度才上的位。
“我抱我的兔子,關你什麼事兒?閒吃蘿蔔淡操心,你走過來就是一下。”花墨玹反駁道。
花墨玹和催風路各自講述了事件的經過,花墨玹表示願接受執法堂的審訂,但是催風路不願意。
長老面對花墨玹神色稍緩,命令他們先在執法堂等候,待審訂結果出來後再做定奪。
執法堂內,左右兩側各站著一排弟子,他們身穿黑色執法袍,神情嚴肅,雙手抱拳,彷彿隨時準備執行堂主的命令。
牆壁上懸掛著諸多戒律牌匾,每一塊牌匾上都刻有不同的戒律,讓人一眼望去,便心生敬畏。
花墨玹和催風路被帶到一側的偏廳,各自坐下。
偏廳內佈置簡單,但每一個細節都顯示出玄天宗的嚴謹作風。
執法堂的弟子為他們送上茶水,花墨玹卻無法品出一絲茶香,心中焦急,不知道這場打鬥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催風路就淡定多了,她慢慢品著著茶香,還時不時點評一下。“這味道還行,清淨而優雅可惜靈氣蘊含的太少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花墨玹心中的緊張愈發強烈。
她知道,玄天宗執法堂的審訂公正嚴明,一旦被判定有罪,她將面臨嚴厲的懲罰。
然而,她也堅信自己的清白,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執法堂能還她一個公道。
“顓安,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件事兒?不就是小小的回防了一下嗎?”風月雪人未到聲先至。
上官宸雲一聽眼睛一亮,妥了,靠山來了。
顓安長老頭疼,這傢伙怎麼來了?“坊市不得鬥毆!”
“這丫頭先出鞭子,我徒弟擋一下,怎麼了?”風月雪在路上就已經聽崔景夏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反駁道。
“本來就是要都罰的,現在不是正在商量嗎?”顓安長老回覆道。
“這丫頭是凌雲宗扶藍的小弟子,陪著扶藍來送信的,你確定要罰?”風月雪提醒道。
“罰!那就不罰思過崖了,直接點吧。”顓安長老思考了一下。
終於,長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宣佈審訂結果。
經過詳細的調查和審訂,顓安長老表示,此次事件雙方均有過錯,各打五十大板,以示警告。
同時,責令她們向玄天宗坊市執事賠禮道歉,並承諾不再犯類似錯誤。
花墨玹雖然遭受懲罰,但心中也明白了玄天宗執法堂的公正。
她磕頭謝過長老,表示願意接受懲罰,並決心以此為鑑,謹守道義,不再爭鬥。
執法堂內,眾人紛紛點頭,對她表示惋惜,多好的娃啊,被這個沒有教養的丫頭嚯嚯了。
顓安也多看了小丫頭一眼,這孩子不錯,怎麼就跟了風雪月那貨,恐怕以後進執法堂都次數不少,下次罰輕點吧。
“那她抱著個兔子,像什麼?怕不又是一個修真界之恥!”
催風路就相當不爽了,這不是那她開刷嘛!
她又沒錯,出手教訓這一類人,在凌雲宗就沒事,在玄天宗竟然還罰,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但她記住了這個死丫頭,花墨玹是吧,新弟子大賽的時候她一定要找回場子。
“這兔子前段時間受了重傷,我這徒弟心善,抱著它走兩步怎麼了?就算是獸奴那也是我徒弟的財產,她愛惜她的財產有錯嗎?”
風月雪見不得這丫頭惡人先告狀,她不喜歡修真界這股子風氣,自己是不養靈寵的,但是小徒弟既然有那就得幫著,不能被打上標籤。
催風路無言以對,又不敢吭聲,悶悶的走了。
“你呀你,這修真界有些潛規則,有時間你去找你師兄瞭解一下。真想養這兔子,得知道些禁忌,可別害了它。”風月雪對著初入修真界的小徒弟嘆了一口氣點著她的頭說道。
“師尊,這是為什麼呀?大家都好奇怪。”花墨玹還沒說完就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