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身方才說了不便侍寢,您還是要這樣硬來嗎?”
聶雙雙慘白著一張小臉,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男人的背上,小聲的抗議著,柳眉緊蹙,看起來就是一點都不舒服,聲音細軟,像是小貓在撒嬌一樣。
男人伏在她身上,強勢地壓著她,另一隻手撐在她腦側,盯著她白皙秀美的小臉,忍不住輕笑出聲,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滿是寵溺,“雙雙又沒來月事,還要趕朕走不成?”
聶雙雙抿了抿紅唇,眉蹙得更緊了,眼中隱隱泛起淚光,很不情願地囁嚅道,“可是昨天才......用力過猛,臣妾很疼......”
宋初霽根本就不給她說完話的機會,俯身穩住了她的紅唇,含糊低聲道,“朕偏是喜歡這樣寵著你,不許拒絕朕!這滿闔宮還有誰有這份榮寵?”
聶雙雙被吻得難受,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的寵愛太難熬,她並不是很想要。
按理來說,她是中宮皇后,除了每個月十五十六的日子都是不可能讓她來侍寢的,畢竟歷朝歷代皇后幾乎都是不怎麼受寵的,充其量就是身份尊貴的後宮管理員罷了。
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宋初霽一直不翻別人的牌子,幾乎是天天來她這裡,明明後宮妃子那麼多。
這件事一度讓聶雙雙挺頭疼的,雖然在旁人看來這很不正常,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怎麼可能會有人不願意,但是她是真的很不想對付宋初霽,一來他這人性格暴戾伴君如伴虎,一個照顧不周就會有滅頂之災;二來他精力旺盛但是技術一般,一身的蠻勁就知道埋頭苦幹,沒有絲毫技巧可言,弄得她很是難受。
昨天就是折騰得她到處疼,再來一晚上真的會出事兒的。
共赴巫山也就聽著美好,真的和宋初霽來過之後才知道這個事得分人,也就只有那些伸長了脖子恨不得皇上天天來她們宮裡的寂寞妃子才會想要。
畢竟沒吃過這方面的苦,到底還是太年輕太稚嫩了。
還得是勞苦功高的她,一遍一遍地承受著男人暴戾的折磨。
聶雙雙心裡憋著火,可面上還是不敢發作。
“陛下,臣妾求您輕些......”
聶雙雙聲音都顫抖了,明亮大眼中滿是清淚,楚楚動人。
宋初霽眼中闇火更濃,“雙雙,朕想要你,不接受拒絕,從前你不給是因為朕是不受寵的皇子,現下朕已登基,這江山都是朕的,你自然也必須是!”
聶雙雙流著淚將小腦袋埋進了他懷裡,伴隨著一聲聲尖叫,刺破了暗黑的寂靜深夜。
......
“陛下,奴才有要事稟告!”
宮內春色盎然,宮外一個公公跪在門口放聲大喊。
“貴妃娘娘身體抱恙,太醫說恐難治癒,請您快去看看娘娘吧!”
鳳鸞宮掌事姑姑看著他這幅樣子冷笑了一聲,不悅道,“貴妃娘娘病的可真是時候,昨天這個時候還在御花園裡閒逛呢,現下皇后娘娘與陛下在幹正事,她倒是病了。”
“惠安姑姑怎麼可以這樣講話?我家娘娘昨日在御花園中了風寒,太醫來了也說很是嚴重,想著見見陛下寬寬心,也成了罪過?”
惠安有些無語,但還是耐著性子提醒,“貴妃娘娘這個月生病的次數未免也有點太多了吧,回回皇后娘娘侍寢她就生病,可陛下一次都沒去看過她,這難道還不明顯嗎?”
皇上就專寵皇后娘娘,對她沒興趣,怎麼就這麼沒眼力見?
小公公也是帶著哭腔,“這次還真不是,貴妃娘娘是真的著了風寒高燒不退,這才來找陛下的。”
狼來了的故事就是這樣,騙人多了都沒人信真話了。
這小太監是鍾粹宮新來的小太監,臉生得很,惠安還是存了疑心,若是貴妃的什麼詭計,豈不是會害了皇后娘娘?
宋初霽這條皇權之路走得極為艱難,剷除了不少異己,該殺的都殺了,留下的都是股肱重臣和對他忠心耿耿的家族和臣子,雖說一心一意,但是日子久了難免貪慾無極,將他們的女兒收進後宮也是一個牽制和棋子,所以陛下對這些妃子不會動殺心,但是動輒處置也是難免的。
更何況宋初霽此人心思難測百轉千回,無論是前朝大臣還是後宮嬪妃,誰都不敢在他面前有半點異心。
先帝有十五個兒子,宋初霽是最不受重視的一個,偏偏最後成功繼位,手段之狠可以想象,
怒急殺死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皇后娘娘作為後宮之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