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雙雙對於藍銀若還是比較認同的。
“姐姐,聽說你禁足解了?可是昨晚姐夫來過的緣故?”
聶纖纖蹦蹦跳跳的身影來了,聶雙雙和惠安對視了一眼,連忙用身邊的被子將自己的身子遮住了,不留一絲縫隙的那種。
畢竟聶纖纖還沒有嫁人,這樣的場景有些少兒不宜,因此不可以讓她看見。
“咦?姐姐你怎麼把自己裹得像是一個粽子一樣?”
聶纖纖一進去就覺得很是新奇,看見聶雙雙將自己完完全全用被子裹住了的樣子,開心的撲過去親暱的蹭了蹭聶雙雙的臉。
聶纖纖和宋初霽都喜歡蹭她的臉,因為她的臉小小的又軟又綿,很是舒服,可是聶雙雙就不討厭妹妹的接近了觸碰,對宋初霽那是要多嫌棄有多嫌棄,恨不得他立刻消失。
愛與不愛很明顯了。
惠安看出了娘娘的窘迫,轉移話題道,“小小姐這是又去哪裡瘋完了?滿頭的大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賊去了呢!”
聶雙雙聞言也嬌笑了起來,很是柔媚,動人心絃。
“哎呀,惠安姐姐就別再訓斥我了!我去校場比武了,這屆新人每一個打得過我的,真是無趣極了!回來的時候碰見了延禧宮的越嬪娘娘,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看見我就眼巴巴的上來拍馬屁,重點是說的每一句在我心坎上!”
聶纖纖坐下來猛地喝了一杯茶水,才覺得神清氣爽了一些。
“什麼?”
聶雙雙和惠安對視了一眼,越嬪?
她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印象,只是記得她好像和齊妃之前走的特別近,似乎是有什麼把柄在齊妃手上。
不過她對她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並不感興趣,很何況一個趨炎附勢的嬪位罷了,聶雙雙並不把這樣的人看做是威脅。
只是她到底和聶纖纖說了些什麼?又為什麼要主動和她搭話?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罷了。
“啊?怎麼了嗎?”
聶纖纖有些愣怔的看了一眼聶雙雙,“姐,你為什麼這個表情呀?”
好像很驚訝,又有點兒厭惡的感覺,難道姐姐不喜歡越嬪嗎?
可是越嬪不是對她一直恭恭敬敬的嗎?
聶雙雙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聲音寵溺中帶著疼愛,“你別理越嬪了,那人一直都是這樣的,對誰都殷勤,所有比她位分高的人她都巴結。”
只是並不長久,齊妃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她一個嬪位,又沒有恩寵和孩子,若是不憑藉宮裡妃位以上的嬪妃,生存都是問題。
之前靠著齊妃也算是過得風生水起的,經常找那些常在貴人什麼的麻煩,典型的欺軟怕硬,一點骨氣都沒有。
現在齊妃倒了,她在宮裡面也沒有可以靠著耀武揚威的了,便想著貴妃和她了,可惜她們都沒有這個心思。
在宮裡面搞得小團體沒有任何的意義,真正的出了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靠著這些人來給自己開脫,她們只會轉身就結成另一個小團體。
好塑膠的情誼。
聶纖纖像是也聽懂了,點了點頭,她以後不會再輕易這樣了。
越嬪這樣隨風倒的牆頭草她也不喜歡。
………
御書房裡
藍銀若看著吃的正開心宋初霽抿了抿唇,“陛下,臣妾沒有想要打擾您和皇后的意思,只不過是……”
“嗯?”
宋初霽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瞪了她一眼,瞬間把藍銀若嚇得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你今天過來想說什麼?可是雙雙讓你過來告訴朕的?”
宋初霽看著她,眼底黑沉一片,彷彿可以直接將她徹底看穿一樣,那樣的眼神讓藍銀若有些害怕。
只能是抿了抿唇,苦笑道,“不是的,陛下,是臣妾自己……”
“你知道欺君是什麼下場嗎?愛妃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宋初霽是個瘋子,這是毋庸置疑的,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般都是生氣了,這個時候就得說實話了。
他對除了聶雙雙之外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好感,更沒有什麼耐心。
想想他對聶雙雙都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情,啃成那個樣子,就很清楚了。
“陛下……臣妾確實是為了皇后娘娘的事情才來的,只不過不是皇后娘娘讓臣妾來的,是臣妾自己來的。”
宋初霽想她也不可能有膽子騙她,冷笑道,“說吧,她想和朕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