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宋初霽冷笑,“姚大人何錯之有?現在越來越有判官的樣子了,在朕面前都這麼有威嚴,可想而知大理寺裡有多鐵面無情。”
說這話時面無表情,就差把你目無尊上這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姚培元尷尬地抿了抿唇,他對宋初霽是絕對忠心耿耿別無二心的,就是一看見齊太師他就忍不住想罵他。
這幾乎都已經成習慣了,一天不罵齊太師他就渾身難受。
“齊妃暫時囚禁儲秀宮,至於皇后,既然與這件事情無關,即日起解除禁足。”
這就是最後的處理結果,“至於儲秀宮縱火案,源頭是何人,姚培元繼續追查!”
接下來談的就是各地情況以及需要朝廷出動的地方,都不是什麼要緊的大事兒。
宋初霽退朝之後便將姚培元叫到了御書房裡面。
姚培元也知道自己理虧,今日之事做的也確實是有問題。
臊眉耷眼的站在那裡,也不敢多說什麼。
男人一坐在主位上,瞥了一眼木頭樁子似的姚培元冷淡道,“姚大人這會兒在朕面前倒是沒話說了?”
這話說的半是玩笑半是調侃,卻弄得姚培元一陣尷尬,臉都有些燒紅了。
“陛......陛下,臣對陛下絕對沒有任何的不敬之心!”
姚培元是一個很耿直的人,這會兒想起來也覺得剛才情緒有些太激動了。
“你剛才那副樣子,真是誰都不放在眼裡。”
宋初霽也知道他不會生出什麼其他的心思,可是朝政紀律還是要強調一下的。
“陛下!臣只是厭惡他那副利慾薰心小人得志的嘴臉罷了,臣母親就是最好的例子!臣並非不忠不孝之人,可若是對他孝順,臣死都不能!”
宋初霽聞言嘆了一口氣,“朕又沒有叫你和他父慈子孝天倫之樂,只是日後上朝時別和他吵成今天這幅樣子,完全不把朕放在眼裡!”
姚培元點了點頭,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
“縱火案進展如何?查到了多少都報上來!”
宋初霽現在對這個案子挺關注的,畢竟髒水潑到了皇后身上,若是其他的人他可能並沒有這麼上心,可若是牽扯到了聶雙雙,他必然不會輕易就此揭過!
姚培元一聽到正事兒還是清了清嗓子,很認真的彙報。
“陛下,關於儲秀宮縱火一案,臣查到那個拿出簪子指認皇后娘娘的宮女似乎是在御花園裡撿到了皇后娘娘的那枚簪子,聽下人們說,娘娘平日裡最喜愛那枚簪子,時不時的拿出來戴上或是在手中把玩,而出事前後娘娘剛好去過御花園,是在禁足之前,想來是落在那裡了。”
宋初霽在聽到時不時把玩,最是喜愛這兩句話的時候微微一笑,騷裡騷氣的表情,顯然是爽到了。
他的雙雙看似毫不在意,實際上對於他送的任何東西都是悉心收藏起來。
小心翼翼就是愛!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將那枚簪子扔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哭的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疼,一定是心裡面很委屈。
昨天晚上他寵愛她的時候,她哭的梨花帶雨的,一定是高興過了頭吧。
“繼續,那個宮女為何要說是皇后給她讓她縱火的?”
汙衊皇后,一個宮女哪裡來的膽子?
宋初霽現在智商徹底回來了,那天晚上是被那枚簪子給刺激到了,等理智回籠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是有人故意想把她套進來。
背後之人是瘋了嗎?
想死直說!
姚培元拱了拱手,“臣按照陛下的思路將她帶進了大理寺審訊室,稍加恐嚇便得出了一個重要線索,據說是有人控制住了她宮外的父母親人,逼得她這樣說的,而且這枚簪子在她撿到之後那人就開始盤算著用這枚簪子在皇后娘娘身上做文章。”
宋初霽聽著還有些好奇,這事兒居然這麼有趣?
居然不止兩個宮裡的人參與了!
“那這個人是誰?”
姚培元聞言抿唇,“陛下,臣也問過她了,只是她說那人每次和她接頭都是拿著她父母的信物,頭髮,首飾什麼的,一身黑斗篷遮住了臉,完全看不清臉,聲音更是雄雌莫辯。”
連是男是女都聽不出來?
誇張到像是志怪小說中的情節一樣。
宋初霽冷笑,單手撐著下巴,眼底泛著絲絲冷意,“這是朕的皇宮,搞這些裝神弄鬼的事情,有什麼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