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但說無妨,朕聽個樂子就是了。” 宋初霽在後面緊緊抱著聶雙雙,兩人親密無間的坐在樹下,旁邊是搭起來帳篷。 “臣妾哪能知道這些?只知道若是哪裡發了水災,想辦法堵住不就行了?” 天真的抬頭看了看宋初霽,“陛下說臣妾說的對不對?” 望著她白裡透紅的乾淨小臉,宋初霽沒忍住笑了出來,聲音爽朗還帶著些揶揄。用於儲存水資源,調節河流流量,減少洪澇災害的發生。 “雙雙還真是傻,哪能堵住那麼多的水?” 可以處置了那些貪官汙吏之後,用銀兩大修水庫,用於儲存水資源,調節河流流量,減少洪澇災害的發生。 “陛下別笑了,臣妾說的是可以建水庫,把這些多餘的水儲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例如戰國時期的水利家李冰主持修建的都江堰,還有鄭國渠,都是很好的例子,狗男人不會沒學過歷史吧? 或者是在河流兩岸建造的土石結構,也就是堤壩,也可以用以抵禦洪水氾濫,保護農田和居民區。 她歷史學的可是很好的。 宋初霽摸著下巴認真思考著她的話,“除了這個雙雙還有其他好辦法嗎?” 聶雙雙:“……” 隨口說說就行了,可不能讓狗男人知道自己比他聰明,她怕他破防! “陛下知道臣妾不懂這些,還非要為難臣妾,陛下討厭!” 嘔,她自己都想吐了。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宋初霽更是膽子大的直接將她轉過來抱在腿上,姿勢曖昧,身下還頂著她。 聶雙雙有些難受的扭了扭身子,嬌羞道,“陛下整日就知道想這些,難怪到現在還想不出來治水患的法子!” “你居然敢笑話朕?看朕撓你癢癢……” “陛下!不可以這樣……” “哈哈哈……” 他兩個是玩的快樂了,可是苦了其他的人了,聽的那叫一個煎熬,簡直就是無法入眠。 廖薇伺候完梅太妃睡下之後,吹了蠟燭,出了帳篷,就看到不遠處坐在宋初霽懷裡無法無天笑著的聶雙雙。 這一幕,怎麼看都覺得很是扎眼,刺痛了她的眼睛。 本來以為像陛下那樣威儀的人是不會對任何人有所不同的,直到她看到宋初霽對待聶雙雙才覺得不是這樣的。 只能說愛與不愛很明顯。 心裡更是覺得難受,她就沒見過哪個帝王對妃子這樣好的,聶雙雙何德何能,能讓陛下對她,又是寵愛又是尊榮地位的,寵到了骨子裡面。 有些人確實是這樣的心態,因為自己沒有得到愛情,所以也見不得別人相愛,因為嫉妒便絞盡腦汁的想要破壞。 “廖薇,外面是怎麼了?” 廖薇聽到裡面梅太妃的聲音,努力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然後才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就看見梅太妃睡眼惺忪的樣子。 “外面怎麼這麼吵?我好像還聽到有人在笑!” 她畢竟不再年輕了,什麼聲音都會覺得很吵,更別提這還是在外面。 “太妃娘娘,是陛下………和皇后,在嬉戲打鬧。” 梅太妃愣了一下,良久嘆息道,“真好啊,他們這個年紀,真是愛的熾熱的時候。” 可惜她在這個年紀就已經進宮了。 她不是聶雙雙,也沒有那麼好的福氣和家世,空有美貌也是被當成了帝王的玩物罷了,又能怎樣呢? 等帝王玩膩了,就是被拋棄的命運,被扔在宮裡面連活著都是一個問題。 廖薇看她有些感嘆,安慰道,“太妃娘娘,您早些休息吧,奴婢先出去了。” 轉身出去,眼中有些不甘心。 她才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專情的感情呢! 聶雙雙也只不過是個女人罷了,憑什麼讓陛下對她那樣鍾情? 等她爬上了陛下的龍床,倒時候看聶雙雙被打臉的得有多疼! 此時宋初霽和聶雙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依舊是旁若無人的在那裡糾纏。 “陛下,臣妾想一輩子都待在這裡。” 宋初霽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笑道,“這裡有什麼好的?你若是這麼喜歡遊山玩水的,朕抽空帶你去玩遍這天下的名山名水,把皇位傳給兒子!” 聶雙雙笑了笑,這麼快就想著兒子了? 他都還沒能讓她徹底愛上他呢!! 深夜,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老樹林的枝葉間。 他們坐在這片古老寧靜的樹海中,腳下是厚實的落葉地毯,它們在過去的歲月裡悄然積累,如今成為沉默的見證者。 微風不緊不慢地穿行在林間,像一位輕盈的舞者,無聲地搖曳著每一棵樹,每一片葉。 樹葉輕輕摩挲,發出沙沙的細語,彷彿在訴說著什麼低喃細語,宛如情侶彼此間私密的對話。 風吹落葉,宛若大自然的搖籃曲,沉溺在這樣的氛圍下,兩人都像是喝醉了一樣。 四周的空氣中瀰漫著清新與生命力的氣息。 偶爾,一隻小鳥劃破寂靜,它的歌聲清脆悅耳,像是點綴在這寧靜畫卷上的生動音符。但很快,一切又恢復了那份讓人沉醉的靜謐。 聶雙雙輕輕的靠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徹底放鬆了下來,用心感受這份難得的平和。 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那股混合著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