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接下來的行動。
夜幕降臨,城市的輪廓逐漸模糊。底迪和青巖穿梭在黑暗之中,他們的行動隱秘而迅速。青巖的手指間夾著幾張薄薄的紙片,那是他們即將訪問的地址。
底迪在黑暗中停留了一小會兒,透過窗戶向內窺視。他那敏銳的目光像是捕獵者,任何細小的異常都難逃他的雙眼。
屋內燈光柔和,映出一個男人專心工作的身影。那是哈根先生,他的桌子上散落著各式各樣的工具,看起來邋遢又凌亂。哈根先生頭也不抬地專注於手頭的工作,彷彿對外界全無防備。
底迪對著青巖做了個手勢,他們悄然離開了窗戶。底迪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上面印著一位專業鎖匠的聯絡方式。
"如果,一切如我所料。"底迪的聲音低沉而自信,"明天早晨,這個門鎖就會出現故障。"
青巖接過名片,抿嘴一笑。他們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一串輕快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第二天一早,果不其然,門鎖被輕鬆地開啟,幾乎毫無聲息。青巖滿臉驚異地看著底迪,充滿了崇敬。
"底迪,你怎麼知道的?"青巖低下頭,看樣子是努力地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
"因為我還知道,他有一把常備的萬能鑰匙。"底迪揚了揚眉,聳了聳肩。
他們踏入房間,把門關上了。底迪走到窗邊,從懷中掏出一截鉛製菸灰缸,調整好角度,往下一擲。只聽啪的一聲,玻璃應聲而碎。
"因為我知道,這兒老喜歡自己更換窗戶玻璃了。"
底迪彎下腰,摸索著玻璃碎片,直到找到那個切口光滑、整齊的碎片。
底迪微微一笑,看著手中的玻璃碎片,反射出冷硬的光芒。青巖站在一旁,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神情中充滿了驚訝和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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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巖,你覺得這個和螺絲釘有什麼關聯?"底迪隨意問道。
青巖皺著眉思考,"看不出來,一塊普通的玻璃碎片和一個螺絲釘,感覺像是兩個完全沒有關係的東西啊。"
底迪望著青巖, 微微一笑,又道:"你再看看。"
青巖幾乎將碎片透過光看個幾遍無奈之下只得道,"我還是沒看出來。"
底迪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意,"有時候,我們總是忽視了眼前最簡單的事情。"說著,他放下手中的玻璃碎片,轉頭望向窗外,那個男人在窗邊忙碌的背影透著逼人的危險氣息,"駕校教練雖然日常接觸的是汽車,但工作以外他可能有別的愛好。就比如這位哈根先生,他可能是個熱衷於手工製品和DIY的人。"
青巖眨了眨眼,有些恍然,"你是說,這個碎片可能是他自己製作的嗎?"
底迪輕輕點了下頭,"也許是,也許不是,總之我們需要找到更多的證據。"
就在此時,亂七八糟的屋子中鈴聲響起。哈根先生示意他們暫時離開,接起電話,頭戴眼鏡的側臉充滿了焦灼。
底迪簽了口氣,示意青巖一同離開。他們輕巧地推開門,剛出門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陣陣呼喊聲,似乎事態已經越演越烈。
然後一切突然安靜下來,只有寂靜和微弱的行人議論聲。
底迪微微一笑,"現在,你明白螺絲釘和玻璃的關聯了嗎?"
青巖滿臉恍然,"你是說,他的愛好製造出了殺人的工具?"
底迪輕輕一笑,露出的是一種篤定和狡黠。
青巖覺得底迪的這種笑容比前一刻看似溫和卻充滿冰冷殘酷的眼神更令人膽顫心驚。
底迪輕輕挑了挑眉毛,"現在,我們只需要等待死者的家人反應,再看看哈根先生如何應對。"
三天後。
在一個普通的下午,哈根先生家的門口出現了幾個滿臉悲痛的人,他們眼中閃爍著悲傷和憤怒。哈根先生意識到這些人是死者的家人。
他嘗試維持風度,卻無法掩飾內心的焦慮和緊張,他擔心紙醉金迷的生活將瞬間破碎。
底迪從一旁的敞篷車上望著他,滿臉狡黠,"青巖,開始了。"
青巖的眼睛深深地看著那個被疑慮和恐懼充斥的男人,她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正在步入深淵的人身上。
他們此次的目標就是這個男人,希望可以在他的身上找到破案的關鍵線索。
儘管他們已經有了一定的蛛絲馬跡,但獲取真憑實據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