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把五具屍體都提了過來,丟在了富商開的車旁。
然後,
在富商驚恐至極的喊叫聲中,將他們開的三輛車油箱盡數開啟,一把火丟了進去。
火光瞬間燃起。
頃刻間,
附近的一切被火海所籠罩。
隨後,
陳山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而在走的時候,還不忘朝著後視鏡看上一眼。
火勢熊熊,
將附近的天幕都盡數照亮。
而所有的一切,也都將焚燬在這片火焰之中。
這裡的事情,但是結束了。
但是,
一場新的復仇,要不了多久就會開始。
陳山向來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
這筆賬,
我回頭會親自去洛城討回來的。
……
深夜。
許市一處會所內。
周長河與朱駿圖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
一旁兩個姿色絕佳的女子身上帶著一些淤青的痕跡,慢慢穿好衣服後離開。
貴族圈很亂。
這場面,
其實不算什麼。
周長河點上一根雪茄,點燃,眯眼看了眼窗外,然後開口道:
“這麼晚了,那邊怎麼還沒有訊息?”
朱駿圖拿出手機道:
“我打個電話問問!”
撥打出去。
許久之後都沒有人接聽。
他連續試了好幾個人,都是一樣。
放下手機,朱駿圖的面色頓時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打不通!”
周長河拿出手機,和周家的供奉也聯絡了一番。
一樣。
沉默了十幾秒,周長河皺眉開口道:
“好像出問題了!”
如果一個人聯絡不上,也許是因為特殊情況,所有人都聯絡不上,那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懂!
朱駿圖起身,眯眼道:
“五個人殺一個都能失手?”
“那小子總不至於是地境吧?”
周長河搖頭:
“我查過!”
“他絕對不是地境!”
“要不然我也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動手!”
地境修士,在隱門中已經屬於不可輕易觸犯的存在。
別的不說,
放眼周家,最強的也不過才是一個地境初階的修士坐鎮,就連他父親見到那位,都要畢恭畢敬,視為周家的保護神。
如果陳山真的是地境,給周長河十個膽子,都不敢挑釁。
但,
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朱駿圖面色有些緊張,開口道:
“幾人都失聯,怕是凶多吉少。”
“不管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此番仇怨算是徹底結下了!”
“你說他會不會對我們動手?”
說真的,
此時的朱駿圖居然沒由來的升起一股寒意。
畢竟,
他們和隱門不同,說到底只是生意人,賺錢才是王道,不喜歡陷入那些打打殺殺的旋渦之中。
早知道陳山這麼難纏,他就不該鬼迷心竅,答應和周長河聯手。
也只有現在才知道,陳惜月是何等的有先見之明!
周長河似乎也看出了朱駿圖的心思,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不屑,隨後慢慢開口道:
“這件事到底如何,我們還不知道!”
“就算是真的失敗了,又能如何?”
“我們是省會豪門,區區一個陳山,還掀不出來多大的風浪!”
“安心點!”
“如今需要做的,是先找人打聽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說不定兩敗俱傷也有可能!”
也對!
聽到他的話,朱駿圖的心情這才稍微平復了一些。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說什麼都沒有用。
走一步說一步吧!
……
晚上十點。
陳山回到了鳳山縣名門別墅。
進屋。
開燈。
洗澡收拾一番後。
陳山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三件東西。
紫龍草是需要配合別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