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知道!”
面對魔仙月的突然變臉,賈平州也想不出原因,只能先行保命撤離。看在余天奕為其求情的份上,賈平州還是好心的告誡一句。
余天奕獨身打拼多年,豈能感受不到天院的風向。暗潮洶湧,天院內部的爭鬥,恐怕就要徹底浮出水面。屆時站錯隊的修士,必定沒有好下場!
但是余天奕自認為,識人的眼光還是有獨到之處,否則也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
“我的事,不勞賈兄關心。賈兄還是關心一下,如何向副殿主覆命罷!”
更何況,齊殿主於其有救命之恩,余天奕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叛離殿主旗下。屆時齊殿主不論作何選擇,余天奕唯有誓死追隨!
「天院一等三」府院,無名一把將捆住紀長峰與唐雪二人的鎖鏈掙斷。
還二人以自由後,無名頗為愧疚的說,“我早該知曉「君侯殿」不是什麼好東西,應當提前傳訊你們以作防備的。”
“無名師兄又不是手眼通天,怎能事事盡知?此事,怨不得無名師兄,師兄不必心懷愧疚。”
紀長峰身受重創,反倒出言安慰無名師兄。身為佛修者,紀長峰對生死傷病倒是看的很開。
“二號願做一號的眼,一號的刀!”
“只求一號能給一個機會,讓二號手刃血仇!”
唐雪卻截然相反,其生平所奉行的信條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羅子與君侯廖設計囚辱於她,此仇若是不報,死也不得瞑目!
砰!
唐雪重重的跪在地上,以頭搶地,磕出一地鮮血!
此等血性女子,怎能不令人動容。
魔仙月走到唐雪身前,攤開手掌,掌中有兩枚綠玉瑩瑩的丹藥。
“此丹乃是四階上品的「枯木逢春丹」,服下可治癒你倆的全部傷勢。”
魔仙月玉手一揚,無形真元便託舉著兩枚丹藥,懸浮在二人手邊。
紀長峰拱手作謝,便接過丹藥仰頭服下。
唐雪將流血的額頭微微抬起,看見懸浮在手邊的丹藥,血目裡閃過猶豫神色,最終又把額頭深深印在地上。
丹藥入腹,眨眼間,紅綠交映的光芒攀上紀長峰的頭顱,腹部傳來難忍的劇痛!
紀長峰雙手合十強忍著劇痛,但是那如同絞腹一般的痛感,將其折磨的痛不欲生!
紀長峰跪在地上,捂著腹部大口喘息,恨不得把腸子挖出來!
整整一刻鐘的極致折磨,紀長峰終於忍受不住,嘴裡唸叨著某位「釋迦」佛祖的名字,昏死過去。
“四位姐姐,可否幫紀師兄梳洗一下?”無名看著昏迷的紀長峰,心中略有不忍。
「枯木逢春丹」的藥效,無名自然有所瞭解,猛烈卻不致命。
「枯木逢春丹」的藥效奇快,陰陽境之下的修士,不論遭受多重的傷勢,只要能及時服下此丹,便可在半個時辰內痊癒。
可如此奇丹也有巨大副作用,那就是傷愈過程中伴有難以言喻的痛苦!
無名望向四位姐姐的同時,四女也望向無名!
四雙俏麗的眸子裡,盡數夾雜著如同望見傻子一般的震驚與鄙視!
“男女授受不親!”
這個念頭忽地劃過無名的腦海,無名終於讀懂四位姐姐美目裡的含義!
“可是為何四位姐姐卻能給我梳洗打扮呢?”
無名猛然又想起另一個問題,心思輾轉間,一個大膽且荒唐的答案浮現在腦海!
“不可能!”
無名隨即將這種荒誕的念頭拋棄。
“你既不願收下本夫人的療傷丹藥,看來是鐵定心思要追隨我的夫君。
既如此,便指天發誓——一生一世,不得背叛我夫君無名。否則必遭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
魔仙月儼然是一副家主夫人的模樣,連對無名的稱呼都與平日不同!
唐雪聞言,毫不猶豫的直起腰板,伸出右掌指天,跟著魔仙月唸到,“我唐雪,今日發天道血誓——一生一世追隨一號!
若有半點背離,願受五雷罰頂,死無葬身之地!”
無名心中泛起欣慰的笑意,對唐雪的性格與才智,均是十分欣賞,願收入麾下。
但是站在無名的角度,如何要求唐雪發下「天道誓言」?
而魔仙月,作為無名名義上的夫人,卻可替無名提出此等過分要求。
魔仙月屈指一彈,「枯木逢春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