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無名對她的感情,早已超越喜歡,成為一種愛,一種責任。
無名一走,月清靈就再也支撐不住,眼淚「唰」的一下就流出來。
她把無名送她的儲物戒指握在掌心,按在胸前,嘟起的小嘴卻毫不留情,“臭無名!爛無名!你難道看不出來是我嗎?
還一口一個月艦長,恨死你了!”
無名沿著山路而下,走到魚兒師姐的院落。
他想再走近看看魚兒師姐是否已經回來,卻有無雙會的兄弟快步走上前來,見禮道,“會長大人,無雙師姐請您去見他一面。
師姐說她知曉湘魚兒的下落,有要事要與您相商。”
“我已不是無雙會成員。”無名極掠下山,還不忘對那位兄弟解釋道。
那兄弟根本不聽無名解釋,高聲囑咐道,“無雙師姐就在會長大人您的新府等著您!”
直到無名的身影消失,他才鬆一口氣,嘀咕道,“無雙師姐第一次釋出任務,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兄弟們還不如就地解散!”
說來也巧,無名作為新晉的內門第一,其分配到的新院落正是周宇嶽之女、「天法峰」上任大師姐周晴和其妹周昀的院落。
既分到「天法峰」,無名自然就自動成為「天法峰」的大師兄,是「天法峰」長老之下第一人。
無名推門回院,一眼就望見院中心亮鋥鋥的小光頭。一身佛衣的紀長峰眉眼低垂,敲著木魚念著往生經文。
看紀師兄正全心全意的超度亡魂,無名也不便打擾他,徑直走到無雙師姐所在的涼亭坐下,安靜的等他念完。
無雙師姐今日穿的一身淡藍色的襦裙,絲織薄袖,靛綢腰帶,如天空一般潔淨。
裙襬臨地,清風徐來,裙褶像波濤盪漾,將無雙師姐襯托成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無雙師姐的顏,也確實配得上仙子的美稱。
以往無名與無雙師姐見面,大多沒有機會打量無雙師姐的容貌,今日細看,無雙師姐果真有和魚兒師姐平分秋色的美麗。
如果說,魚兒師姐是高冷的典型,那無雙師姐恰好站在她的反面,是一位溫婉嫻靜的姐姐。
盞茶之後,紀長峰終於唸完全篇經文。端著木魚從地上坐起,來到涼亭之中,抱歉道,“讓趙師妹與無名師弟久等,師兄我自罰一杯。”
說完他便拿起杯中涼茶,一飲而盡。
“不知師兄師姐如此著急的找我,有何事商議?
魚兒師姐又身在何處,是否有危險?”
待紀長峰坐定,無名開門見山,絲毫都不拖泥帶水。
對於未婚妻子的去向,無名必須得上心。
“魚兒師妹此刻應該在恆天城,也就是我的本家。”趙無雙回答道。
無名眉頭深皺,無雙師姐既然敢說這句話,這個“應該”恐怕已是十成十的機率。
“這也是我和紀師兄,想過來跟你商議的事情。”見無名沉默,趙無雙再度言道,
“三日前,天行峰趙峰主也就是我堂叔率天玄宗趙氏一脈回到恆天城。當日他的血書便傳回宗門,說恆天城趙行源也就是我父親舉族背叛天玄宗,投靠血刀門!
宗門高層巨震,急忙傳信召回在西線征戰的紀宗主,同時大長老宋清名和「天月峰」長老虞知琴也就是魚兒師妹的師父,率部前往恆天城助陣。
魚兒師妹應該就是在那時離開宗門,隨虞長老前去的恆天城。”
趙無雙說的條理清晰、邏輯清楚,無名迅速理清事件的脈絡,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趙無雙會意,飲一口茶水,輕咬貝齒,說到,“兩日前趙峰主又傳回一道血書,說我父親一脈已經被他和宋峰主聯手鎮壓,圍困在趙家祠堂。
他在信中說,想讓我前往恆天城親自勸說我父親棄暗投明。所以宗門高層扣押我弟弟趙無極,以他為質,要求我孤身前往恆天城勸降我父親。”
趙無雙長嘆一口氣,將額前凌亂的長髮梳向耳後,無助的言道,“我不知我父親為何會鬼迷心竅投靠血刀門,也不知恆天城的情況已經發展到何種境地。
所以特地來找無名師弟,或許師弟可以幫我分析一下局勢,或者陪我去一趟恆天城?”
恆天城無名是肯定要去,但他並未著急給無雙師姐答案,而是看向紀師兄問到,“紀師兄既然不是無雙師姐請來的,那一定就是宗主大人派來的,對吧?”
還未等紀長峰迴答,無名又問到,“不知宗主大人這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