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戴福焱伸了伸懶腰走出房間。洗漱完畢後,自顧自走到葛家老宅門口。 “起這麼早跑到人家屋門口發什麼呆?”劉利也走了出來。 “沒什麼就是覺得空氣好。”戴福焱回答道,“葛齊雲那小子還沒起來嗎?” “起來了,張局派車來接我們了,我們給你們帶了早飯,你們在車上吃啊。”葛齊雲拎著幾根油條和豆漿走來。 滴滴滴~“上車吧,車來了,早飯車上吃。”葛齊雲對著開來的車努了努嘴。 戴福焱早飯還沒吃飯車就停了,下車一看張瀟義和彭治中、錢五已經在等著他們了,而他們對面站著三個倭國人。 “現在你們人到齊了嗎?可以開始了吧,我可是等不及了。”為首的那個倭國人開口說話了,不要想那人就是安倍苟石。 “隨時可以開始。”張瀟義開口,卻無意間看到了還在咬著油條手裡還端著豆漿的戴福焱。 安倍苟石以自己為中心畫了一個圓,然後在圓圈的四方放上了符咒嘴裡就開始碎碎念起來。 嘭~嘭~嘭~嘭~四張符咒上發出了爆炸聲,一股煙霧伴隨著爆炸湧現出來又突然消失。煙霧消失後四個侍神出現在了原本符咒的地方。 以安倍苟石為中心,前方出現的侍神人形但背生雙翼,帶著一個烏鴉的面具,手裡拿著一把倭國的紙扇,這是侍神大天狗。左側是一個狗頭人身揹著一個狗屋,手裡拿著一把倭刀這是侍神犬神。右手邊則是一個全身雪白的女人這是侍神雪女。而在安倍苟石身後站著的則是一個頭生雙角,其中一隻角還是斷了的男人,那是侍神恣木童子。 張瀟義帶著戴福焱、劉利、葛齊雲走上前去。 “哈~”葛齊雲大喊一聲 ,站在旁邊還在吃油條豆漿的戴福焱被嚇得豆漿都灑了。 “你什麼毛病啊,一驚一乍的。”戴福焱抱怨道。 “趕快吃完,別沒點正形。”張瀟義一臉嚴肅的提醒戴福焱。 戴福焱正準備解決掉油條,就見雪女揮動雙手指向四人。四人上空就有鋒利的冰柱砸了下來;同時大天狗扇動手裡的紙扇,平底起風,從一側向眾人襲來;犬神也舞動倭刀也參與進來從側面封堵四人。 “他們這是要把我們逼到一起啊,然後圍起來啊。”戴福焱手裡還端著豆漿分析著。 “就你聰明,留心腳下。跳~”張瀟義大喊道。 四人腳下突然鑽出來一隻黑色的打手,四人分別跳向四個不同的方向。戴福焱回頭一看那隻黑色大手用力一握就發生了爆炸。 “我去,這要是被那手抓住了那還有活路啊。”戴福焱最後喝了一口豆漿。 “按計劃找到自己的對手,先纏住他們。”張瀟義指揮道。 劉利率先發動金光咒直奔犬神,犬神揮刀迎上。劉利用金光咒硬化雙臂與犬神肉搏起來,倭刀砍在金光咒上濺起了火花。 張瀟義也直奔恣木童子,只是張瀟義運起金光咒從指尖彈出一顆顆金黃的豆子射向恣木童子,恣木童子一時之間只能躲避。 葛齊雲面對雪女也是奮勇向前,雪女打出一道道鋒利的冰柱刺向葛齊雲。只見葛齊雲時而躲避,遇到躲避不及的就打出火符抵消冰柱的攻擊。 只有戴福焱好奇的盯著大天狗看著,大天狗也沒有動作,就讓戴福焱這麼上下打量。 “你看夠了嗎?凡人。”大天狗終於忍不住了。 “你不是叫大天狗嗎?你還沒有那個犬神狗。你看著像個人怎麼名字這麼狗啊。”戴福焱戲謔的問大天狗。 “找死。”大天狗也不廢話一扇子過來發動一陣旋風直撲戴福焱。戴福焱心神一動運起厚土訣,一大塊土地突然隆起擋住了旋風。大天狗一擊不成雙翼揮動飛到空中,俯視這戴福焱,只見他雙翼一抖兩股旋風向戴福焱刮來。 戴福焱也不慌,雙手分別使出厚土決,兩座帶斜坡的土包拔地而起,兩股颶風順著坡度慢慢爬了上來。戴福焱雙手一合,兩個土坡合到了一處,兩股颶風也被引到了一起,相互一撞就消散了。 “你就這本事?昨天還有人跟我吹牛皮說你有多厲害。原來也就這樣啊,你們倭國的神是不是都是靠這些三腳貓的功夫來忽悠香火啊。”戴福焱嘲諷起來,“我感覺你都沒有那娘們厲害。”指了指雪女。 雪女見戴福焱還有時間扯犢子,反手就是一冰柱飛了過來 ,戴福焱側身一閃雖然躲了過去但是衣服被劃爛了。 “戴哥,你在說這娘們幾句啊,我好喘口氣。”葛齊雲喘著粗氣說道。 “我靠,我還有空幫你吸引仇恨嘛?”戴福焱看著大天狗從天而降,手拿紙扇直奔戴福焱的面門。戴福焱一口氣打出八道天罡訣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攻擊大天狗的翅膀,大天狗一時躲避不及一個翅膀被兩道天罡訣打中,從天上摔了下來。 “狗就應該有個狗樣子,你見過狗長翅膀的嘛?你看看人家犬神,那才是條好狗,人家自己還自帶狗屋。我去。。。。。”戴福焱話沒說完就見一把倭刀從面前劈下,驚出了他一身冷汗。犬神見一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