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溼奴的化身。看來只有老夫去了。老夫這一戰勝負難料,生死難料。後面的對決就請劉道長小心籌謀了。”盧統靈看著身後的劉利說道。 劉利臉色陰晴不定,戴福焱知道他在糾結,只是現在的戴福焱已經猜不到劉利糾結的是什麼了。以前的劉利人如其名,所有的糾結都是在衡量利益的多少,現在的劉利考慮的東西可能更多不僅僅是利益。 “前輩!”劉利拉住了盧統靈的手臂,“還是我來吧,前輩是定海神針,你要輸了我們就真的沒戲了。” “可是你才合體境啊,大乘境的毗溼奴化身可不是一般的大乘境啊。”盧統靈提醒道。 “小子,我佩服你的勇氣。但是老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還年輕,而且你和戴先生都是我天朝目前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以後完全有機會做更大的事啊。”一直沉默的朱六說話了。 “是啊,劉道長,盧前輩迎戰都是生死難料,你去那不就是十死無生了嗎?”朱尋明在開口勸說劉利。 “各位,幾個月前我也是個貪生怕死的普通人。機緣巧合進入修煉界,現在修煉界是什麼情況各位比我還要了解。我龍虎山做為道門領袖,這場鬥法不能輸。就算輸,也要讓他們付出他們承受不起的代價。”劉利背對著眾人。 “兄弟,要不還是我來吧。你是知道的,我跑得快。”戴福焱不是勸劉利,戴福焱只是想讓劉利下這個決定更加堅定一些。決心每堅決一份,他就多一份活的希望。 “去你的,你還是好好想想後面怎麼打吧。我這麼正氣的話,被你這麼一插嘴,都沒有高人風範了,是吧?”劉利望向戴福焱,順勢挑了一下眉。戴福焱心領神會,回了一個邪魅的微笑。 劉利上前一拱手“請賜教。”對面的象國年輕人雙手合十也行了一禮。 劉利運起金光咒,渾身被金光包裹。手指一彈一顆花生大小的金光從渾身的金光中脫離出來直射對方。對方似乎沒在意劉利的動作,自顧自顯出毗溼奴法身。 “原來毗溼奴的法身是這樣的啊,我還以為是金色的呢?”戴福焱一人在旁嘀咕著。 花生大小的金光突然消失,原來是毗溼奴已經完全顯形。渾身黑色的四臂佛像慢慢的張開了四隻手臂,四隻手分別握著杵、輪盤、海螺和蓮花。四件法器一亮頓時一股威壓襲來,眾人都被逼著運起靈力穩住心神。 戴福焱看著對戰兩人,劉利應該是默唸起了清淨經用來穩住心神,象國青年卻面色如常,只是嘴裡在不斷念著什麼。 突然毗溼奴法身將輪盤拋向空中,輪盤發出黑光罩住了劉利,輪盤還在不斷地轉動,每轉動一圈黑光就縮小一分。 “這黑色的光實際是業障,劉道長要是被業障沾了身。。。。。”盧統靈憂心忡忡的說道。 咔~咔~輪盤停滯了下來,黑色業障和劉利之間只有一層薄薄的金光,但是這薄薄的金光在即將被壓回劉利體內時死死的撐住了。象國青年先是一驚,然後加快了唸咒的速度。金光依舊堅挺,但是劉利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汗水了。 “金光護體,護吾真身。”劉利大喊一聲,雙手向外一推。輪盤因轉動方向的改變,劉利周身的業障也被推開。劉利運起靈力再推,輪盤中心出現了一絲裂痕。 象國青年見勢果斷收回輪盤,反手便又擲來了杵。劉利彙集自身靈力與右手,靈力化成一把鐧。劉利揮鐧從側面打向飛來的杵。 嘭~劉利用靈力化成的鐧在一瞬間碎裂並消散。飛來的杵因為這一擊方向偏離,飛向了戴福焱。戴福焱依葫蘆畫瓢同樣也用靈力化鐧擊向杵的側面。嘭~戴福焱靈力所化的鐧與毗溼奴手中的鐧雙雙消失。 “你丫想幹什麼?要打就好好打,偷襲我是要幹什麼?”戴福焱質問象國青年。只是象國青年並沒理會戴福焱,反而是頭上長包的老頭說話了,“你們天朝人怎麼能使詐。” “你們打架不守規矩,偷襲場外觀眾,怎麼就變我們使詐了。你們象國的修煉者都是瞎子嗎?之前的那個死魚眼是不是也是視力不好,眼睛才凸出來那麼多啊。”戴福焱指著老頭就是一頓罵。 “繼續打!”老頭不再理會戴福焱,卻依舊讓毗溼奴的化身繼續攻擊。 “還打嗎?四件法器被我廢了兩個。”劉利用力平復自己的氣息說道。 原來剛才象國青年的第二擊劉利知道打不過,但是既然是兵器那麼鐧就能破,戴福焱看到劉利靈力化鐧時就知道了劉利的想法,所以兩人擊打的都是同一位置,只是效果出人意料地好。 象國青年神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另外一隻拿著海螺的手準備將海螺放在嘴旁。 劉利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覺得海螺一但被吹響不是來救兵,就是要啟動幻術了。劉利一個箭步衝上前,同時運用靈力化成一把錘頭握在手上向海螺砸去,一錘下去海螺沒砸到,砸到了蓮花上,只是靈力化成的錘頭打在蓮花上像打在棉花上一樣,一股力量的反彈讓劉利自己後退了十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