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盧家休息了一晚的戴福焱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樣能在涼州城找到贏峰,忽然戴福焱想到了贏峰有塗山血脈,那是不是可以在涼州城裡透過那些塗山血脈不太純正的人作為突破口來找贏峰呢?
第二天一早便把這個想法講給了盧統靈聽,盧統靈聽完後點了點頭便安排人去打聽了。一天時間過去了,盧家的男丁都在靈田裡忙碌著。盧家宅子裡的主人就只剩下盧慧了,盧慧似乎也有事情忙一定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晚飯時盧統靈帶來了一個訊息,就是已經知道贏峰經常活動的地點了,但是贏峰什麼時候會在就不知道了。晚飯後盧慧找到了戴福焱,約戴福焱茶室喝茶。
“慧姐您這忙了一天終於忙完了啊。”戴福焱問道。
“我處理的都是一些雜事,你這等了一天怕是等著急了吧。”盧慧沒有理會戴福焱的調侃反而試探起了戴福焱。
“慧姐您還是直說吧,您那有什麼不一樣的訊息嗎?”戴福焱笑著說道。
“反應還是挺快的,就一個事想問你的態度。這次你大鬧海州,各地世家紛紛側目,原來與你關係親密的朱家又一次和你疏遠了,李家明確替你站臺,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盧慧遞過來一杯茶。
“這能有什麼想法?有利益在關係就斷不了,只有自己足夠強才不用去想這些事情。看來我還是太弱了啊。”戴福焱端起茶一飲而盡。
“你弱?司馬典都被你打成重傷了。你知道司馬典在天朝是個什麼水平嗎?單說大乘境這一境界的說,司馬典都是一線的實力。”盧慧有些調侃的說道。
“慧姐,你不會約我喝茶就為了問這事吧?”戴福焱疑惑道。
“我想問的問完了,我只是想確定我盧家押寶的物件值不值得託付。”盧慧說道。
“慧姐,為什麼最近老是聽你們說押寶押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什麼將要發生?”戴福焱更加疑惑了。
“李家也好,盧家也好,包括葛家也是一樣,押寶你是為了家族以後能有一個強大的助力。因為任何一個家族單靠自己的血脈支撐是長久不了的,必須還要有外力相助。這種外力可以是姻親,也可以是私交。早點休息吧。”盧慧說完就自己走出了茶室,只留戴福焱在茶室默默的發呆。
次日,戴福焱在吃完飯後看到盧天羽在家無所事事便叫上他一起去贏峰經常出沒得地方閒逛。
兩人根據訊息來到了涼州城西邊的一條商業街,閒著無聊的兩人便找了一個茶館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悠閒的喝起了茶。
“戴叔,你覺得我們能遇見那個人嗎?”盧天羽無聊的撥弄著茶杯。
“我都不著急,你著急幹什麼?就當和你戴叔旅遊了。”戴福焱看著窗外來往的人群說道。
“戴叔,我有時候很好奇,您惹了那麼多事,就沒怕過嗎?”盧天羽問道,兩個眼睛放光般的盯著戴福焱。
“沒有一件事是我主動去惹的。除了這次。怕有用嗎?我們之所以有害怕或者恐懼的情緒應該都是我們不知道以後會面對什麼。既然不知道將要面對什麼那就淡然一點唄。要是能看透世事怎麼會有你說的害怕呢?”戴福焱依舊看著窗外。盧天羽聽完也是一臉崇拜的看向戴福焱。
“這位朋友剛才的話很是有一番道理啊。”旁邊桌的一位身穿黑色西裝黑色襯衣的男子說道。戴福焱轉頭看去,這是一位臉龐硬朗但眉宇間透出一股子英氣的大叔。
“您客氣了。”戴福焱微笑著回應道。
“我看朋友你也是修煉界的同仁,敢問師從何處啊?”男子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師傅是誰。”戴福焱問道。
“哈哈哈,既然不願相告我也就不勉強了。只是兄臺不是本地人,又在此時出現在涼州城,莫不是也是衝著芒山尋寶來的嗎?”男子問道。
“啊?~”戴福焱疑惑著。
“戴叔,我倒是聽說過有這麼個事。一週前,不知道從哪裡傳出訊息說芒山出現了一個上古大神的修煉的洞府遺址。涼州本地的一些小家族和散修都自發的組織了起來準備去一探究竟。”盧天羽在一旁說道。
“涼州原來這麼熱鬧啊。”戴福焱無所謂的說道。
“兄臺是否也想前去瞻仰一下上古先賢的遺風啊?”男子追問道。
“瞻仰上古先賢遺風?怕是前去的人都是為了機緣和寶物或靈物吧。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戴福焱有些鄙夷的說道。
“戴叔,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你很正經的說話時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