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仁在潤澤院內焦急的撥打著電話,只是電話那頭一直沒有人接,電話裡有一次響起了: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忙的語音。張瀟仁狠狠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猶豫了片刻後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仁哥,你這是想我了啊,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戴福焱在電話這頭調侃著。
“沒空跟你開玩笑,我抽不開身。有傳言小師弟在薊州無端的殺害修士,現在天誅司已經把事情從天鑑司強行接過來了。任天行親自帶隊要前往薊州誅殺小師弟。我抽不開身被按在潤澤園了,你去一趟,別讓任天行栽贓小師弟了。”張瀟仁十分著急的說道。
“你那有的資料發我一份,我今晚就動身。”戴福焱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戴福焱就已經飛到了薊州的盛京城,剛來到盛京城的戴福焱根據李嵐的建議在東邊的城鄉結合部找了個賓館先住了下來。安頓好後才開啟手機仔細的研究起了天誅司和天鑑司給此次事件下結論的兩份資料。
不看還好,一看就發現問題了。首先,天鑑司對死者傷口檢驗的報告只說致命傷是被利器刺穿,身上多處要穴在打鬥中被兩指粗的小型利器貫穿;而天誅司則是模擬了劉利所有的招式和技法得出結論,劉利的技法能造成死者身上的所有傷口。其次,天鑑司在背景調查中顯示三名死者多與倭國有聯絡,甚至有一人還在倭國的公司擔任中層;而天誅司的背景調查直接沒有。最後就是天鑑司給出的結論是三名死者疑似與倭國修士有關聯建議與破壞盧家靈田的案件併案調查,而天誅司的結論則是毫無原由的虐殺,性質惡劣。
看完後戴福焱心裡罵了一句娘,看來劉家在對盧家靈田破壞案裡應該不只是知情這麼簡單,現在看來所有指向劉家的線索都斷了。從殺人的手法上來看的確和劉利的手法很像,但是要造成那種殺人效果的方法卻有很多種。如果這三人是劉利殺的,那劉利的目的是什麼?他動手是主動地還是被動的?任天行這麼急於從天鑑司的手裡搶過這個案子是不是有幫劉家毀滅證據得嫌疑?如果真是這樣劉利這傢伙一定知道了不該他知道的事情,那任天行這次來就不排除會殺人滅口了。
想到這裡戴福焱有些習慣性的點燃了一根菸,突然覺得有些悶的戴福焱開啟了窗戶,看了看樓下的街道。李嵐建議自己住在這裡的原因就是入夜後這條街上的燒烤攤和店鋪裡光顧的都是這盛京城裡的修士。
終於熬到了晚上,戴福焱急迫的下樓想找一個人多的地方,但是今天好像這條街上的人不多,走著走著戴福焱覺得這條街有種熟悉的感覺當他看到大妹燒烤的招牌後就知道這熟悉的感覺是哪裡來的了。
走進大妹燒烤的戴福焱找了一個空桌子坐下,老闆馬大妹看到有客人便熱情的上來打招呼“兄弟,你那張桌子被人訂了,麻煩你挪步,這邊這張可以。”當他看到眼前這人是戴福焱時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隨後便一如既往的做著該做的事情。
戴福焱也配合的換了桌子,還沒等他點菜,馬大妹就給他上了兩串烤肉和兩個冷盤,當然還有一壺溫酒。戴福焱也沒管那麼多也就慢慢悠悠的吃著喝著,心想你總有打烊的時候,等你不忙了再找你慢慢聊,一個天監司原來這一大片的負責人訊息應該還是有點的。
“馬主任,老三樣,再加一個鐵鍋魚。酒先來兩斤,今天有幾個外地的朋友過來,你可不要糊弄啊。我可是幫你把牛皮吹出去了,你這裡薊州第一啊。”一個粗獷的男子推開門直接坐到了戴福焱之前那桌。
那人環視一週發現戴福焱在那慢喲喲的吃著東西有些不友好的說道“兄弟你看著面生啊,哪的啊?能吃快點就吃快點,我這些朋友喝了酒都愛耍上幾招,到時候別嚇到你。”戴福焱也沒有理會那人,倒是馬大妹從廚房探出頭來說道“張大軍,你給老子閉嘴。接了你的生意了,我就不要做其他生意了嗎?你給我滾一邊去。”馬大妹說話還挺好使,那人看到馬大妹是這態度立馬老老實實的坐下了。
張大軍在座位上扭來扭去,最後終於忍不住朝著戴福焱說道“嘿,兄弟。商量個事,等下我朋友來了,我就說你是老闆的親戚,今天這裡我張大軍包場了,行不。”說完張大軍還客氣的遞來一支菸。戴福焱接過煙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張大軍也放心的張羅了起來,桌子覺得不乾淨就自己擦一擦,還從另一個口袋裡拿出一包一百多的煙放在桌子上,剛才給戴福焱的幾塊的煙也就塞進了口袋裡了。戴福焱笑了笑,心想這張大軍是個要面子的人,估計是和朋友吹牛說自己包場了,但是囊中羞澀,所以就想了這麼一出。接下來大妹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