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園會結束後,不到半月的時間,第一批做的花茶,全部售罄,外地藥商都沒搶到貨。 吉祥囑咐南星多僱人緊鑼密鼓地採摘花草,用烘乾的方式,又快速,又幹淨,花的顏色還能保持鮮豔。 這是吉祥聯想到北方的炕,突然蹦出來的靈感。 在山莊的旁邊空地上又修了一大片作坊,盤了幾十個炕,燒炕的口都在外面的雨搭子下面,以免煙燻影響口感。 南方潮溼的天氣,絲毫不影響,花茶的製作。差不多二百多畝地的花草,在整個夏季,那是摘了一茬又長一茬,雖然後來摘的配藥有些差強人意,但是用於飲用的花茶一點也不影響口感。 第一茬兩萬多斤,不到十天銷售一空,多數是外地的藥商訂購的。有的茶商看到了商機,紛紛求購花茶,在茶樓售賣,有一壺賣幾兩銀子的也不稀奇,京都貴人多,都是不缺銀子的。 啟叔配的保養身體,美容養顏的藥膏也很搶手,吉祥的商行交易多了起來,半夏真是忙的腳不沾地,有時候飯都吃不上,還總是樂呵呵的。用他的話說,累並歡喜著。 花茶帶動的藥材交易也蒸蒸日上,哪個藥商來一次光買那點花茶,都是各種藥材都帶上一些。 崔衍的鏢隊又意氣風發地幹上老本行了,專門去各地收購貴重藥材,迅速地流向全國各地,大多數還是京都的貴人消費了。他們有時候收購了藥材後,就直接送到訂購的藥商手裡,有時候一個月也回不了商行一次。 他們多數去偏遠的地方收購藥材,有時候是邊境地區,人煙罕至的地。當地人採摘的藥材賣不出去,上門收購價格很低,再倒賣到京都,能翻幾十倍。 崔衍現在不跟著鏢隊風裡來雨裡去了,要不在商行忙忙交易,要不在家教導雙胞胎。 王老先生歲數大了,精力達不到,就只教吉澤一個。他自己的玄孫他不想教導,太笨了,每次教導氣的他丟掉半條命,所以就把他們送到私塾去了。 雙胞胎就有崔衍教導,後來覺得力不從心,不是學問上的,是脾氣太好,捨不得管教。吉祥一看這樣可不行,親自教導武功,又讓王安教學問。別看王安進士是墊底的,可教導啟蒙的兒童還是很輕鬆的。 王安的兒子和他的性格一樣都是隨遇而安的性子,這幾年戰亂耽誤了一些。開始同吉澤一起還跟著王老先生學習,讓年齡小的吉澤,落下一大截。覺得該學的也學了,一直突破不了,局勢穩定了後,就出去遊學去了。 他遊學去丁宴那裡待上半年,再去曹明那裡待上幾個月。就這樣安逸的遊學了幾年,朝廷定都臨安後,王安把他叫回來,讓他拜在王老先生的同僚的門下,學習去了。 自從吉祥讓王安教導雙胞胎以後,就要求吉祥給他安排了房間,臨安城的宅子是三進的,他們夫妻就住到第三進的客房,雙胞胎也搬過去了。 在吉祥家吃的好,住的舒服,又省心,何樂而不為。以前周夫人沒有王安臉皮厚整天過來蹭飯,還有點不好意思。現在教導雙胞胎,更名正言順了,就大大方方地住了進來。 吉祥回來以後,商行和草藥的買賣又風生水起,掙了銀子,廚房做的吃食又提高了標準,頓頓有肉吃,好不好的還能蹭頓燕窩喝。 王安覺得搬到吉祥家後,摸著自己的那張老臉也光滑了很多,所以更加賣力的教導雙胞胎,爭取把吉祥的後代教下去,一直到老。 吉祥把家裡的事情安排好,又忙著採摘第二茬的花茶。南方多雨水,尤其夏天,他們是在同天氣搶錢呢。第二茬收了兩萬斤花茶,也是不到十天的功夫銷售一空。 再說劉夫人回去後,到了晚上,覺的身子發麻,嘴說話也不利落了。劉大人趕緊請來大夫,大夫把完脈斟酌了一番說道:“夫人有中風的跡象,先吃幾天藥看看。” 就給開了幾副藥,劉夫人吃完了藥也不見好轉。想起是不是吃的吉祥家的東西中毒了,就讓下人去花想容去鬧,讓吉祥賠她醫藥費,還要劉啟上門給他診斷。 還說如果曹聰同意婚事,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要不就去順天府告狀,讓寧國夫人身敗名裂。 這鬧劇讓曹聰聽說了,知道了劉夫人不但肖想他,還褻瀆他如意妹妹,曹聰心想這是舒坦日子過夠了。 就讓人通知劉大人,說他家人無理鬧事,讓他領回家。 曹聰想,要是劉大人識趣,就算了,這準是師父給那嘴賤的下的藥,依著師父那善良的心,過幾天自己就好了。要是不知趣,那涼快哪待著去。 曹聰就讓花花去通知的,花花一會氣鼓鼓的回來了說:“劉大人說他管不了他家夫人,他說他家夫人確實從咱們家回去後就病了,吃藥也不管用,大夫說可能中毒了。” 花花湊上前神神秘秘地說:“我看就是你給師太惹的禍,劉大人說,你出面就能平息,他看上你了。” 曹聰冷笑道:“真是給點不要臉,腦子這麼不好使,就別在戶部禍害人了,去下邊醒醒腦子去吧。” 曹聰就讓手下去查劉大人,一天的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