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在每一個陣眼都安排了極強的防護,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破壞的。
朱致安面色森冷,一扭頭朝著城內回去。
陸炳緊跟其後開口說道:“怎麼了?你的法陣不要了嗎?”
朱致安並不說話,他心中已經知道在城內搞破壞的人比他想象中的實力要強
靠那些普通計程車兵和白骨門人根本就攔不住,他現在必須要過去將此人或者是這幾個人清理掉,再回來保護法陣。
只要半個時辰內法陣沒有被攻破,陣眼重新建立起來,現在的破損都會被很快修復。
可如果半個時辰之內他沒有抓住那人,陸炳就會一劍一劍將遼東法陣劈開。
他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先將人抓住。
陸炳眼看著朱致安扭頭向城內飛去,臉色有些焦急,但法陣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只能再次舉起長劍,劍上劍芒吞吐。
剛剛開啟的裂縫被勢大力沉的一劍劈中,整個遼東府內居民好士兵都看到整個遼東府法陣劇烈的搖晃起來
如打鐵一般的燦爛火花從空中四射而出,在下面居民的眼中就是夜空中星辰墜落。
剛剛還在慶功計程車兵這時看向天空都暗暗心驚,惴惴不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不是他們的防護法陣出現了什麼問題?
而這時候,朱致安已經到了城內剛剛最後一個發射訊號的地方。
這裡看起來並沒有遭受什麼破壞,甚至連人都沒有死多少
但是院子正中的祭壇上,那被供奉的神像此刻已經變成了一攤粉末
他面色陰沉,抓起旁邊一個還活著計程車兵開口問道:“人呢,人到哪裡去了?誰幹的?”
那人驚慌失措地說道:“不……不知道,一個年輕人,他就像煙一樣飄過來,然後把神像給破壞了,我們都沒能抓住他。”
一想到剛剛的場景,他就覺得心驚膽顫
所有上去攔截的人全部被一匕首刺死,沒有任何人有反抗的餘地。
他們也只是因為見機行事往後退了一步才僥倖活下來。
朱致安目光掃過四周,他二品的實力和五感,任何一個異常的氣息都逃脫不出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