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地上掠起一道殘影,對著周昭施暴的虎彪,瞬間被踢飛了出去。 “撲通!!” 衙役被暴起的玉珊一腳踢進了樹林裡,他的頭狠狠的磕在了石頭上,立馬起了個大包。 玉珊的眼裡閃過對這具身體的不滿意,按照以前自己的實力,衙役應該被自己一腳爆頭! 衙役虎彪被玉珊踢了個狗吃屎,其他正在拉女囚犯進樹林的衙役曹玄和他的手下都停下來看著他,嘲笑出聲: “我說,彪子,你不行吶!讓不讓兄弟們幫忙?” 虎彪狠狠朝著地上吐了口嘴裡的血,他陰狠的看向玉珊,恨聲道: “不用!” 玉珊看著朝自己走來的陰狠衙役,她的眼裡閃著濃濃的殺意,既然這個畜生找死,那麼她就送他上西天! 虎彪被玉珊冰冷看死人一樣的目光鎮的心慌,這個女人還真他孃的邪門了,他要小心應對。 玉珊漠無情的眼,輕蔑的看著他,然後眼裡閃過一道詭異的綠光,就要直接殺了虎彪。 突然,她的心口呼吸一滯,氣息開始紊亂,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人瞬間抽乾了一樣,她開始全身無力癱軟地向地上倒去。 周昭嚇的狼狽地從地上踉蹌的爬起來接住她倒下的身子,驚恐道: “嫂嫂!” 玉珊很明顯的感覺到因為自己強行發動異能,而她的這具身體因為和自己的靈魂還不相容,所以產生了劇烈的抵抗反應,相互之間互相拉扯,誰也不讓分毫。 她的靈魂也因為要跟這個身體抗爭搶主導地位,而快速的消耗著靈魂裡的能量,她開始不受控制的想要陷入沉睡之中。 玉珊的眼裡閃著狠戾的光,她努力的用齒貝咬著自己的舌尖,舌頭鑽心的疼痛讓她有了些許清醒。 玉珊躺在周昭懷裡,眯眼看向前方邪笑著向她走過來的虎彪。 虎彪看到周昭懷裡突然癱軟無力的玉珊,眼裡滿是狠毒,這個女人,剛才讓自己在自家兄弟的面前丟了人,他可不會放過她: “哼!原來是個紙老虎!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遠處剛清醒過來的周硯滿嘴流血的爬到周昭和玉珊的面前,試圖用自己的身軀抵擋住虎彪。 他的嘴因為剛才虎彪大力的踹踢而說不出來話,但是他的眼睛裡滿是對虎彪的殺意。 他會殺了這個畜生! 他一定要讓這個畜生生不如死! 虎彪看清了周硯眼裡的殺意,但是他一點都不怕,如果是之前的永安侯周硯,自己也許不敢動他,但是現在嘛······ 虎彪不屑的冷哼一聲,然後快速地朝著他又踢去狠戾的一腳。 周硯的身後是周昭和蘇玉珊,他不能躲開,不然受傷的就是她們。 他只能硬抗著虎彪的那一腳,試圖用手臂再一次圈住虎彪的雙腿,然後再用牙齒撕下他腿上的肉。 但是他的意圖被虎彪識破,虎彪閃身躲過周硯向自己伸來的手臂,然後朝著他的頭迅速地狠踹過去。 周硯的耳畔立馬響過一道刺耳的轟鳴聲,緊接著他破敗的身軀滾了幾滾,猛吐出一口鮮血,徹底暈了過去。 周昭看著暈過去的周硯,眼裡滿是擔憂,她驚慌尖叫: “哥哥!” 虎彪邪笑著上前,不顧周昭的反抗一手一個,抓住周昭和玉珊就拖進了樹林。 他看向玉珊的眼神裡滿是惡念,譏諷道: “既然你這麼上趕子,那我就順了你的意!” 周圍的衙役看著虎彪把面如鬼怪的玉珊也抓進了樹林,全部鬨笑出聲: “彪子真行!這麼個醜娘們也下的去嘴。” 對女囚施暴的衙役曹玄看著林漢和他的手下遠遠的站在男囚那裡,眼裡上過不屑和嘲諷,不懷好意道: “頭!要不要也來享受享受!” 林漢穿著衙役服,手拿大刀,冷眼看了一眼曹玄,他不屑幹這齷齪事。 今日是男囚和女囚匯合的日子,他沒想到曹玄竟然這麼有恃無恐,只是離了京城一千里,他就敢明目張膽地施暴。 他看不上曹玄的為人,也不屑他的舉動,但是他不能動曹玄。 曹玄是臨時被派來跟自己走這一趟的衙差,明面上自己是頭頭,但是實際上曹玄和他的這群手下並不聽自己的。 所以自己並不能管住他們,而他也只想能順利完成這趟差事,並不想多管閒事。 所以平時他和曹玄都是誰也不管誰的事,只要不是隨便殺人,大量減少了交差名額,讓他不好交差,林漢一般也就隨了他。 林漢瞥了他一眼,就轉過了頭,不再看向他們,冷漠道: “不要鬧出太多人命,不然到地方後不好交代。” 曹玄冷哼兩聲,他就知道林漢不敢管自己! “放心吧,頭!” 林漢冷眼看著曹玄他們拖人進樹林,然後和手下轉身在剩下的男囚犯處,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努力不讓自己聽樹林裡的慘叫聲。 他的目光看向遠處渾身是血已經暈過去的周硯,他的眼裡閃過不忍。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