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悄聲說話的兩個丫鬟被突然出現的玉珊嚇了一跳,正要張口呼叫,就被玉珊撒出去的藥粉迷暈了。
看著倒地的兩人,玉珊忍不住的吐槽自己:
“還是這樣簡單!
我剛才真是傻了,光想著不打草驚蛇,結果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應北辰忙跑上去和玉珊一起把這兩個小丫鬟拖到了隱蔽的角落裡,找了根繩子把她們綁好後,又各撕了她們身上的裙子一角,分別塞進了她們的嘴裡。
也是這時,玉珊突然發現她們身上穿的都是最平常的粉色棉布裙,跟剛才的那個穿著綠色真絲繡花裙子的女子一點也不一樣,難道那個綠裙子的女子是錢夫人或者江老爺的大丫鬟?
玉珊不知道,她也不清楚,她又不愛八卦,也對人家的私事自然不感興趣。
她回頭走到周昭身邊,伸手主動接過周昭手裡的車把手,然後讓應北辰直接在前邊開道。
如今他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他們要儘快地找到週一才行。
於是,幾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朝著主院走去,期間應北辰也迷暈裡了不少來往的下人
每次迷暈人了後,玉珊和應北辰都會把人綁好再藏好,快到主院時,迷暈的人更多了,周昭也加入了他們,一起幫著藏人。
一盞茶後,玉珊幾人終於成功的來到了剛才錢夫人的大丫鬟方玲出入的院子,如玉珊所想,這裡的確是慕江小築的主院,其奢華程度一點都不比錢府主院低多少。
幾人剛隱蔽好,屋子裡就爆發出一聲怒吼,聽聲音像是錢夫人的聲音。
“江郎!錢顧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告訴我!
你究竟是不是利用我,從錢顧那裡換了百兩金!”
伴隨著錢夫人的怒吼,響起一陣瓷器落在地上,“噼裡啪啦”的碎裂聲。
瓷器破碎的聲音很大,哪怕是隔著門,玉珊他們依然聽得很清楚。
緊接著就是一道陰鷙的帶著一點點尖銳的中年男音。
他似乎很不耐煩錢夫人的無理取鬧,但是又不得不先哄著她,哪怕他已經在極力隱藏,玉珊還是很敏銳地聽出來了他的不耐煩。
“梅兒,你別聽錢顧胡說八道。
錢顧的話能信嗎,你忘了他當年是如何拆散我們的了?
如果不是為了你,我又怎麼會重新回到劉江鎮!”
屋子內。
錢夫人仍然懷疑地打量著江風,雖然江風的話讓她的心裡有湧起甜蜜的幸福感,但是她還是謹慎地又問了一句:
“你這次回來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師父交代的事情?”
江風看著眼前這個愚蠢的女人,以前的她還有那麼點姿色,他也有耐心哄她,但是她現在老的自己多看一眼就想吐。
“金梅!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對你的情?
既然如此,我過幾日就走!”
“江郎!我不是懷疑你,我就是……我害怕…我們分開了快三十年,我…我都已經四十五了,我們都老了…”
錢夫人說完,江風的眼裡就閃過不屑,那是你快老了,他還有大把的青春!
只要師父他老人家能成功!
江風忍著內心的不適把錢夫人抱進懷裡,眼裡是深深的厭惡。
“等完成了師父交代的事情,我就帶你離開劉江鎮,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金梅,你知道的,當年我被錢顧誣陷偷了他的金子,我本以為清者自清,我會沒事,誰知道縣衙老爺也被他收買,我被判流放,從此我們勞燕分飛。
如果不是師父路過救了我,我早就死在流放路上了。
師父他老人家對我恩同再造,不僅了救我,還教了我一身的醫術。
他就讓我辦這一件事,我無論如何也要辦好,不然我與那無情無義的牲畜有何異?”
錢夫人滿臉幸福地趴在江風的肩頭,一點也沒看到江風臉上一副吃了狗屎的表情。
“我知道,江郎一直就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然我也不會愛上你。
你說的,等了了這裡的事情,就帶我走。”
江風眼裡閃過殺意,輕聲哄道:
“快了!我們已經秘密忙了一年,再等個一兩年,我們就能離開這裡,重新開始生活。”
錢夫人徹底打消了疑慮,她幸福地趴在江風的懷裡,無限暢想他們的未來。
就算是江風對自己說的都是假的,那又如何,至少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