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的空間裡這玩意多,不然阿昭鐵定得哭!
玉珊失笑地搖搖頭,一出去就看到應北辰的眼眶已經被虛懷神醫說的漲紅噙淚,再被神醫說下去,鐵定掉金豆子。
應北辰求救地看向玉珊,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小玉,我師父臉上的紅腫是化妝的效果吧?
我怎麼覺得我師父在騙我?
他臉上的青紫比剛才多了那麼多,確定 不是你加上去的?”
“不全是化妝的效果,我的化妝手法你知道的。
神醫臉上本就有傷,再加上拍打的手法,剛才沒有顯現出來的青紫傷痕可能就被拍出來了。”
“聽到沒有!”
虛懷神醫見玉珊沒有揭穿自己,連忙插嘴道:
“裝扮的東西刺激了我的傷口,讓本來就青紫的傷口都紅腫了起來,哎呦~~疼死老夫了~~~
你這個不孝子啊!下手還真狠!”
應北辰內疚地差點哭出來。
“我額頭也腫了·····”
虛懷神醫看著徒弟都要掉眼淚了,得逞地嘴角微微揚起來。
“那是你活該!讓你不尊師!
還不給我收拾東西去!”
“師父,我錯了,我保證不跟你開玩笑了!
我這就給師父收拾東西!”
應北辰說完,就要進屋收拾行囊,但被虛懷神醫喊住:
“別忘了給你王二哥留些食宿錢。”
“哦,我知道了。”
應北辰伸手就要摸荷包,突然想起來自己出門時為了躲過那些白衣人,換了身行頭。
“我沒帶···”
“我來給,就當是我們提前付的治腿錢。”
玉珊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千兩銀票給應北辰,然後就扶著虛懷神醫出門坐馬車。
虛懷神醫笑眯眯地看著玉珊,怎麼看怎麼滿意。
“小丫頭還挺有善心,跟我那傻徒兒挺配。”
沒等玉珊說話,週一就黑著臉提醒道:
“神醫,她是逸君八抬大轎抬進門的正妻。”
虛懷神醫一眼瞪過去。
“結了親怕什麼?!還可以和離!”
週一暗暗撇了撇嘴,沒見過第一面就讓人家和離的!
幾人上了馬車,應北辰就拿著一個看診箱和兩個布包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布包還是玉珊的化妝包。
“小玉,你忘了你的東西。”
玉珊笑著搖了搖頭,接過他遞過來的包,放到神醫的身邊。
“它現在歸神醫了。”
“啊?”
應北辰迷茫地坐上馬車,鎖好院門的週一見眾人都坐好後,跳坐上馬車,拿過馬鞭,就開始趕車。
馬車的輪子平穩地動了起來,馬車內的虛懷神醫連瞪了應北沉好幾眼。
“就不興玉珊小友大方,與我一見如故,送我點東西?
誒呦~真是氣死了~
我的臉都氣疼了~~”
虛懷神醫的必殺技一出,本來還不相信,想要多問兩句的應北辰果然妥協了。
玉珊失笑地看著兩人,還真是一個老頑童,一個傻徒弟。
然後馬車內就開始了,虛懷神醫說臉疼,應北辰求饒的場面。
直到馬車到了家門口,進了院子,兩人才消停下來。
“嫂嫂,你們回來了!”
周昭開心地扶著玉珊下馬車,神醫來了,哥哥的腿就有治了。
馬車邊,坐在輪椅上的周硯,看著被應北辰扶下來的神醫,差點嚇了一跳。
還好他穩住了,周硯雙手抱拳對著虛懷神醫道:
“晚輩見過虛懷神醫。”
虛懷神醫扶著應北辰的手,定定地看著周硯,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周硯的話。
虛懷神醫威嚴的視線緊緊地鎖著周硯的眉眼,眼裡的審視毫不遮掩。
不怒而自威,這才是神醫真正該有的樣子。
氣氛變得壓抑,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兩人就這樣定定地對視,周硯在神醫銳利的眼神下並沒有絲毫退縮。
良久,神醫收回視線,扶著應北辰的手走進了大堂。
“不愧是周欀的兒子,有他當年跨馬征戰的風範。”
“呼,嚇死我了。”
周昭看神醫進了大堂後,才敢舒口氣。
玉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