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見。
“誰啊？”對方極不耐煩地吼了一句。
“是我，你忘了商業街上贏走你兩個娃娃的警探了？”林淵自我介紹道。
“呀...警官啊，我...我怎麼會忘呢，警官，我這兩天可沒有再去商業街行騙了，你...你找我有事？”
“但不是為了這個...我在現場撿到一張你遺留的卡片，上面的那個地址是怎麼回事？”
“什麼卡片？什麼地址？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是吧？行，那我現在就到你家來親自問你！”
“別別別。”攤主立馬慌了，他深知警探是能很輕易地查到個人資訊的，他將手機號和名字都報給對方，已經是被天網鎖定了。
“那說吧，我可以告訴你，這上面的網址是一個賭博網站，我們都已經掌握了，你最好老實點。”林淵稍微向攤主透露出一點資訊。
陳驚濤對著林淵暗暗地豎起大拇指，林淵的這番話術步步緊逼，又密不透風，儼然有一副老警探的風采。
感知到林淵似乎已經知道了很多內幕，攤主也就不打算隱瞞了，當即說出了實情，“警官，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參與這賭博網站，我只是個江湖騙子。”
“信不信你是我們的事，你只管說就行了。”林淵的聲音極具壓迫感。
“好...好，是這樣的，這些卡片是別人給我的，他說每發出去一張就給我五塊錢，我想著這一本萬利的活不幹白不幹，就答應了。”
“誰找的你？”
“一個男的，偶然間有一次在商業街的攤位上碰到的，他過來找我談生意，我答應後他給了我一沓卡片，隨後人就走了，我也沒看清他長什麼模樣。”
林淵和陳驚濤對視一眼，發現陳驚濤不知何時皺起了眉頭，他眨巴眨巴眼睛示意林淵繼續詢問。
“要是卡片發完了呢？你怎麼補貨？還有，他又是怎麼給你結算工錢的？”林淵靈魂三問丟擲，再一次得到了陳驚濤讚許的眼光。
“我們說好了的，每個週末收攤前他會來到我的攤位上，結算工錢的同時給我新的卡片。”
陳驚濤興奮地原地疾走，不小心大腿踢在了桌角上，疼得他緊閉雙唇。
他忍著疼痛折返回來，在林淵的耳朵根輕輕呢喃道，“林師弟，你快問問他，那個男的這週末會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