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就是個普通市民,你肯定認錯人了。”
“普通市民?普通市民會去搶金店?”
“金店?”嫌疑人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不會吧,那家金店還有這種背景?
我怎麼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那家金店背後有這種力量照著,給我十個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去搶啊!
“大哥,是我莽撞了,我不該動你們的金店,這樣,我把搶來的十條金項鍊都還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行嗎?”
嫌疑人此刻哪裡還想著謀財啊,保命才是第一位的。
“哼,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探做什麼?跟我回去!”林淵嚴厲的聲音不容置疑。
“警探?”嫌疑人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他說他是警探?
他倒是知道有一種警探是穿便衣的,但是眼前這綠巨人般強壯的男子讓他怎麼也無法和警探聯絡起來。
便衣講究的就是一個隱蔽性,盯梢,跟蹤,絕對不能讓嫌疑人發覺。
而眼前這人,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第一時間發現,和隱蔽性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塊。
“大哥,你別逗我了,你要都能做警探,我覺得我可以應聘一下臥底。”
“多說無益,我命令你立馬停車,不然我要使用非常規手段了。”
“呵呵,非常規手段,你還能逼停我的電瓶車不成?”
見嫌疑人絲毫沒有停車配合的意圖,林淵也不再拖泥帶水。
他先前依然沒有使出全力,此刻他雙腿猛地發力,宛如一顆子彈般射了出去,將嫌疑人連人帶車全部抱在了懷裡。
他宛如一個完成達陣的橄欖球運動員,一臉欣喜地將嫌疑人按在了地面上,柏油路面因此都凹陷了下去。
嫌疑人一臉懵逼,全身動彈不得,他一度懷疑自己的骨架全碎了。
林淵一手按住嫌疑人,一手從內側口袋裡掏出了警探證,“警探執法,速速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