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從鬥獸場出來並沒有立即返回木屋,而是在交易區大肆採購,尤其是各種傷藥一類的。
等他們一行人回到木屋,脊豚酋長攔住族長面前神情忐忑問,“你們這是!”
脊豚酋長在瞧見他們那架勢就想問了,只是外面人多眼雜不好問,現在回到木屋瞬間忍不住了。
“復甲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他們目標是我們分開走你們也安全些,你們回去我給族人帶句話讓他們趕緊離開你們部落,去約定的地方等。”
“對,你們得趕緊離開,你們要往哪走?”烏陶問。
族長亞搖頭,“不知道,隨便跑吧,你們最好和我們撇清關係,我怕他們找不到我們會抓著你們不放。”
康接話一臉歉意開口,“是我們連累你們了。”
脊豚酋長苦笑,“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要不是我們非要和你們同行,沒準你們還不會撞見匕骨部落。”
說到底遇見這些事都是意外,也不是他們所願意看見的。
兩邊沒在閒聊各自收拾東西,天剛泛起魚肚白時,脊豚遠行隊和華夏一群人在狼牙部落外的一處山林來分道揚鑣各自朝著相反的方向行進。
一行人揹著減輕不少東西的藤筐在山林裡快速穿梭,草木混雜著果香縈繞在他們鼻尖,茂密的樹冠之中,腳邊生長著跟種密集的蕨類植物叢裡,不時有清脆的鳥獸蟲鳴聲響起,一切是那麼美好和諧,與行色匆匆的華夏一群人格格不入。
在路過一些樹幹時,康和矛幾人會掏出藤筐裡的藤蔓快速佈置簡易的陷阱,隊伍又朝前行進了一段距離,康抬頭看天空有一群鳥獸從身後樹林展翅飛往其他發現。
“酋長有人跟著我們,人不多。”
其他人也都看見了,族長亞一邊跑一邊思索,“肯定一直監視我們的人,不能讓他們在跟著我們了,匕骨部落肯定會跟著記號追上來的。”
十幾人齊齊點頭,默契得朝著周圍閃散開,一半戰士藉助茂密的草叢,或者攀上樹幹藏著樹葉之間,而楚瓷,炎幾人則拎著所以藤筐繼續往前跑。
過了一陣三個人影逐漸朝著他們的行進的方向而來,一邊在草叢間尋找他們走過的痕跡,其中一人用手裡的銅刀隔一段距離就是在樹幹明顯的地方劃上幾刀。
“這邊,他們朝這邊走了。”其中一人壓低聲音喊道。
幾人距離華夏埋伏的地方越來越近,儘管他們在藏身的周圍已經處理過痕跡但是還是被其中一人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痕跡不對,他們朝那邊跑了?”
一個穿著短褂身形瘦削的男人單膝跪在地上,扒開草叢地下分辨腳印的方向。
“他們是知道我們跟著他們?所以分開跑了?。
就在這時,溪風從高高的樹葉間猛的竄了下來,蹲在地上的男人反應相當迅速,就地一個翻滾,險險避開了溪風這一擊。
附近草叢裡戰士早已解開一直被藤蔓隱藏起來的鐵刀,在溪風跳下來的同時,他們一湧而出,旁邊兩個匕骨部落戰士沒反應過來就被砍了幾刀。
只得一邊舉刀抵抗一邊狼狽逃竄,誰知沒跑幾步就感到雙腿傳來一陣鑽心剜骨的疼痛,身體失去平衡一頭栽倒在地,抱著腿痛苦嚎叫。
戰士快速追上,把他們渾身上下抹了一遍,所有武器哨子全部收走,確定他們沒有任何武器後在用藤蔓牢牢把他們捆住。
“啊啊嗯——”樹林裡的飛鳥再次被驚飛。
原來是族長亞走到一人旁邊,彎腰乾淨利落得把他腳上的箭支拔了出來遞給旁邊的戰士,隨後一腳踩在他傷口上狠狠碾壓,冷著臉問,“你們匕骨部落對我們到底打什麼主意。”
“你們這個小部落既然敢反抗匕骨部落,我們匕骨部落看上你們是你們的榮幸,我們可是送你們到角犀城去過好日子,一旦被城裡的大人物看上,你們全族吃喝不愁時還應該感謝我們才是。”瘦削男子雖然痛的面容扭曲,但是他說話的語氣始終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我們對給人當奴隸沒興趣。”族長亞面上一片深寒,腳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男子疼得想在地上打滾但是卻被戰士牢牢壓制著動彈不了半分。
在族長亞問話的同時,康和溪風帶著人一人拖著一個人走到遠處審問,時不時有他們的同伴慘叫聲傳到他耳中。
那人渾身被汗水打溼,嘴唇被他咬的鮮血淋漓,對著族長亞發出瘋狂又詭異的笑聲,“晚了,奴隸你們是當定了,我們大人對你們很滿意,包括你們遠在部落的族人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