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瓷……咬手了。”錐舉起被自己拽住的手給他們看,發現舉錯了又去扒拉溪風拽著的那隻手。
楚瓷已經緩過來了,白了傻兮兮的錐一眼,嫌棄得推開他們倆,雙手背到身後,側頭不敢看族長亞。
族長亞和康臉色瞬間一沉。
族長亞嚴肅得說道,“瓷跟我過來。”
族長亞和康走到遠離人群的角落,溪風和錐都是族老,部落沒有他們不能知道的,矛也從一邊走了過去。
脊豚一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們一群人怎麼了,不就是把手咬了嗎?怎麼感覺他們比被匕骨部落盯上還要緊張。
脊豚酋長轉頭低聲詢問落後幾步長進來的烏陶幾人。
“你們出去遇見了什麼嗎?夏部落那個小子怎麼了?”
烏陶也一頭霧水,把剛剛遇見的都說了遍。
“他不是被選定的族主嗎!膽子這麼小,看著奴隸就被嚇瘋了?”脊豚酋長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之前被救後他問過蒲葵,救他們的辦法就是那小子想出來的,面對兇猛的獵食者都沒被嚇到,會害怕奴隸!
這個夏部落看來還藏著秘密呀,不過以他們現在的關係,對他們只有好處,真有什麼事,他相信夏部落酋長不會瞞著他們的。
想明白後脊豚酋長人戰士離那邊遠一點,自顧自燃起火堆,弄起吃食來。
“瓷你看到了什麼?”康率先開口。
平復好情緒的楚瓷恢復了以往的冷靜,淡淡說道,“沒什麼,只是……只是想到這邊大陸的形勢太過於複雜,都說同類互不相殘,而在他們眼中同族也是分三六九等,只有強者才配被他們放在同等位置對待,其他同族在他們眼裡就是食物,貨物,就連泥土裡的螻蟻都比不上。”
楚瓷雙手緊握,頓了下又繼續說了下去,“我們想在這麼一塊大陸上找到安身立命的地方,想做到必不可少會經歷同類鮮血的洗禮,更不要說完成宋老的遺願了,這將是一條註定要用同類鮮血撲出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