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說道,“同樣第一次坐船,為什麼你啥事也沒有,我卻要受這個折磨?”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在喝點湯?”
楚瓷沒有回答他而是自言自語說道,“在這樣下去我得死在船上不可,我死了記得把我丟海里,我肯定會被魚啃得面目全非的,肯定很恐怖,然後……。”
炎聽他越說越離譜了,忍無可忍對著他腦袋就是一巴掌,“你腦子是被船搖傻了嗎!”
腦袋上的痛感傳來讓楚瓷有些混沌的大腦一下清醒過來,揉著發疼的腦袋,無奈說道,“有話好好說不行嗎?非得打人不可。”
“不行,不把你打疼你不知道還要說些什麼胡話出來。”炎狠狠瞪了他一眼。
楚瓷長嘆一口氣,他只是感覺心裡憋得慌想發洩發洩,看著又有些搖晃的船,楚瓷熟練得閉上眼睛一手捂嘴,另一隻手惱怒得垂打獸皮毯,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暈船的人中一部分逐漸適應,一部分卻是日漸消瘦。
兩位族長看著躺在床上爬不起來的族人一臉愁容,在這樣下去他們會熬不住的。
連續一個多月的雨季突然在一天停歇,許久未見的太陽從雲層中出現,窩在船艙裡快長蘑菇的族人紛紛跑到甲板上曬太陽。
趁著難得的好天氣,土啾檢查了下肉乾的儲備情況,雖然堆放肉乾的艙室牆壁全部都用桐油紙覆蓋過,但是還是有些肉乾受潮,只得把受潮的肉乾全部搬到甲板上曬乾,又找來桐油紙和獸皮把地板又加了幾層。
楚瓷這些在床上躺久了的人,手腳無力完全沒辦法自己行走,只能羨慕地聽著外面傳來的吵鬧聲,族長亞哪還能讓他們繼續窩在艙室裡,直接讓戰士們一人扛一個全部帶出去,放甲板上排排坐曬太陽。
溫暖的陽光照得人昏昏欲睡,就在楚瓷快要睡著的時候。
“族長~族長~”
一個控制室的戰士一邊大喊一邊跑上甲板衝到兩位族長面前,指著遠處一側興奮地嚷道,“那邊有一個黑點!”說著顫抖著手把被汗水打溼的竹筒遞到水石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