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壓我背上了!”
這一摔讓楚瓷好不容易正經起來的表情瞬間破功,看著倒了一地的人,感受到自己胸口重重壓得他喘不上來氣的腿,又好氣又好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才好。
離得遠點溪山戰士忙跑來把他們分開,被扶起來的蒼水戰士坐在樹幹上一邊呻吟一邊開始算賬。
一個說是誰誰絆倒了他,那個又不服氣氣鼓鼓得說自己是被人踢倒了。
十幾個高大漢子吵做一團,比手畫腳,拍胸脯跺腳,一副一定要找出壞自己摔倒的那個人,並要狠狠修理他一頓的架勢。
直到一個有年輕戰士呆萌得撓了撓頭不解得問旁邊面紅耳赤的戰士,“我們不是去扶瓷才摔倒的嗎?”
即將打起來的幾人猶如被人按下暫停鍵,齊齊轉頭看向做在一旁撐著腦袋面無表情看著他們鬧騰的楚瓷,在察覺到他們視線後還衝他們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只是高高隆起的一側臉頰和泛紅的嘴角讓他這個笑有些可怕。
瞬間一個個安靜如雞得愣在那裡,視線在和其他戰士交匯後,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拿起鐵刀勾肩搭背的就往旁邊樹林走。
“站住。”刻意壓低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清脆。
聽得在場的蒼水戰士背脊一冷,緩緩得轉過頭,石骨臉上扯出一個有些僵硬得笑,“瓷,你還有什麼事嗎!”
“你們去溪邊把身上的泥都洗乾淨,然後回山洞口找我。”說完楚瓷揉著臉走了。
“瓷讓我們洗乾淨去山洞,不會是想等酋長回來揍我們吧!”石骨臉是真的僵了。
“瓷應該不會這麼狠吧!”黑刺看著楚瓷離開的背影不確定的喃喃道。
“怎麼不會,之前在雪山我受了傷,瓷非要我躺著我就沒聽,你們不知道瓷的臉色有多可怕!”石骨想起之前楚瓷說的渾身一抖,腳都有些發軟。
黑刺一把扶住他,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撇撇嘴,眼神詢問身後有跟著去過雪山的人,其中就有兩個圍觀了全程,對著黑刺狂點頭,臉上都是一副要慘了的表情。
黑刺疑惑了,瓷有時雖然比酋長還睿智可靠,但是都很好說話的,能比生氣的酋長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