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群實在是太多了,完全砍不過來,酋長只能讓大家退進屋子裡。
“這群鼠獸是瘋了嗎!不要命的往裡衝。”康抹了抹臉上的血跡。
“不知道,昨天都沒怎麼瘋,我們這裡有什麼?。”酋長也一臉茫然實在想不出來是什麼引得整個鼠群都出動了。
聽見他們對話的楚瓷,環顧四周,最後把目光鎖定在已經沒有熱氣的石鍋上。
這時的鼠群已經佔據所有能進入屋子的洞口虎視眈眈得盯著他們,如果不是屋內空間小,大家用火把把大家圍在中間,它們早撲了上來。
“現在怎麼辦,酋長。”長牙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只能拼了。”酋長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想到他們沒有死在獵食者口中,而是被鼠獸吃了,真是可笑。
“我有個想法。”
酋長眼前一亮,他怎麼把楚瓷給忘記了,眾人臉上一喜,連忙追問:“瓷什麼辦法。”
“我懷疑鼠群是衝著我們這肉湯過來的,你們啥跑得最快,等會扛起石鍋把鼠群引開,剩下的人扛著東西去水坑旁邊的一個小房子,那個房子是石頭建的,上面就只有幾個氣孔,以鼠群的體型是鑽不進去的。我們只需要想辦法把入口堵住就行了。”楚瓷思索著開口。
“可是,用什麼堵洞口。”眾人都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