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拍拍他們的肩膀囑咐道。
當兩人從眾人身邊走過時,好幾個戰士把自己寶貝的鐵器塞到他們手裡。
“鐵比石刀耐用,你們不用心疼,只要能出去,撬斷了都不要緊。”那戰士衝他倆咧著嘴道。
搬開樹根讓兩人出去後又立馬合上,屋子裡的人移到玻璃前,兩人延著攀附在石壁上的樹根朝上攀爬,樹根有水順著流淌,入手溼滑,在接連幾次打滑險些摔了下去後,錐不得不從身上撕下獸皮纏在手掌上,後面的矛也有樣學樣,果然攀爬速度快了不少。
這樹也不知道生長了多少歲月,光他爬的樹根都有半個人粗,越往上樹幹兩人越發小心謹慎,用刀紮在樹根之中這樣一點點往前移動。
等兩人終於爬上主根身上的獸皮早已溼透也不知道是被汗水還是樹根上的水打溼的,精疲力盡的兩人也沒顧得上休息,摸索著靠近縫隙用力往下掰,一整塊就往下掉險些砸到他們自己腦袋。
兩人往上攀爬了幾節樹根後屋子裡的人就再也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酋長更是趴在玻璃上使勁往上看也沒用,只能焦急得走來走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突然聽見一聲巨大的落水聲,屋子裡的人同時僵在原地,楚瓷腳下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他這是活生生害死了兩條人命!
眾人都不敢去看,怕是他們難以接受的結果,最後還是酋長走了過去,緩緩蹲下身體眼睛牢牢貼在玻璃上。
眾人閉著眼睛等著酋長宣佈噩耗,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