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疼我?以後不準對他這個態度!”
蘇子堯在妺妹面前只能認慫:
“我錯了行不行?以後見面我喊他哥,你還有沒有意見?”
蘇菲兒挽著蘇子堯的胳膊:
“那不行,哥就是哥,他不喊你哥我也不答應!哥,今天週日,等下週六我和小年一起回家,到時候你得給他打掩護?”
蘇子堯苦笑:
“你不是說不讓我管你嗎?這麼快就用到我了?”
蘇菲兒搖著蘇子堯的胳膊:
“你到底答不答應嘛?”
蘇子堯摟位妹妹的肩膀:
“夏小年,你小子給菲兒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夏小年認認真真的:
“哥,我和菲兒是真心相愛,不用灌什麼迷魂湯!”
蘇子堯愛憐的撫摸妹妹的秀髮:
“週六你們只管回家,我一定把小年誇成一朵花,你滿意了吧?”
蘇菲兒在哥哥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還差不多!”
蘇子堯苦笑:
“看你什麼時候能長大?”
這時,酒店停車場裡停進了一輛奧奧A6,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鄭家良,女人四十多歲,穿著普通,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及長期身居高位的威儀,她步履不急不緩,和鄭家良一起走進了酒店!
鄭家良乖的像個孫子,進了酒店就看見蘇菲兒和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男人在聊著什麼?
男人穿著華貴,玉樹臨風,舉手投足盡顯王者風範,眉宇間似乎隱隱帶著煞氣?
特別是他身邊的那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脖子簡直和腦袋粗細差不多?一身的健子肉結實勻稱,兩隻拳頭和碗口有得一拼,一看就是練過功夫的人。此時他們一個個橫眉立目,似乎只等著年輕人一聲令下就要把某個人撕碎似的?
鄭家良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以前的囂張氣焰早飄到姥姥家去了?
中年女人倒顯得很冷靜,她微笑著問:
“請問哪一位是蘇公子?”
蘇子堯冷冷的聲音:
“我是蘇子堯!”
女人趕忙推起笑臉:
“對不起蘇公子,昨天是家良的不對,我和他爸剛才狠狠的揍了他一頓,希望您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我們一家人一定會感恩戴德,必有後報!”
蘇子堯問女人:
“你一定是鄭家良的媽媽了?”
女人陪著笑:
“是,我叫田玉梅,在望山區土地局主持工作,家良的爸爸在市檢察院工作!”
蘇子堯戲謔的口吻:
“你們還都是高幹呀?就教育出這種齷齪的動物?”
田玉梅皺了皺眉頭?動物?那自己成什麼了?可想想自己一家人的前途,她還是沒敢反駁:
“蘇公子,我和老鄭一直忙於工作,確實對家良疏於管教,實在是對不起了!您要是真出不了這口氣,您就打他幾下出出氣!”
蘇子堯直視田玉梅的眼睛:
“你們有沒有女兒?”
田玉梅實話實說:
“我兩個女兒還在上高中!”
蘇子堯語氣更加冰冷:
“如果有人幾次騷擾你的女兒,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們耍流氓,你們會怎麼處理?”
田玉梅額頭沁出了汗水:
“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也不會輕饒了他們!”
蘇子堯得理不饒人:
“你老公在檢察院工作,你問問他,你兒子算不算猥褻罪?”
田玉梅支支吾吾:
“這,這應該不算吧?”
蘇子堯哼了一聲:
“既然你兒子沒犯什麼事兒?你們來幹什麼?放心,有說理的地方,我這就讓我爸找省委顧書記問問,你兒子三番五次的對我妹妹耍流氓,我倒要看看顧書記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田玉梅並不怕市裡會拿他們怎麼樣?可省裡的老大一旦歪歪嘴事情可就鬧大了?說不定自己和老鄭都要受牽連?特別是老鄭,這幾年主抓業務工作,撈的錢數都沒法數了?一旦出事兒就可能會栽進去?
這個龜兒子,早就警告他不要在外邊惹事?他就是不聽?這下好了,還杵了這麼大個窟窿?蘇德厚的家人誰惹得起?
她咬了咬牙:
“蘇公子,我們知道錯了,您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家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