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喝那麼猛?是故意想喝醉?”
吳鬱可急了:
“你要幹嘛小年?審賊呢你?”
夏小年突然抱住吳鬱可: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吳鬱可掙扎著:
“我是你姐,快放手!”
夏小年緊緊的擁著她,低下頭,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臉,接著,無視她的掙扎,只是把嘴唇湊了上去,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她停止了掙扎,怔怔的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夏小年?
夏小年突然把手侵略進她的內衣,吳鬱可身上一陣戰慄,瑟瑟發抖,她無力的、含糊不清的呢喃:
鬆開,松……嗚嗚……你,……嗚嗚……啊……
夏小年的吻越來越放肆,吳鬱可全線敗退,兩個人倒在床上!
夏小年壓在吳鬱可身上,吳鬱可成熟柔軟的身子已經軟的不能動彈,她緊緊的抱著夏小年的脖子,嘴唇貪婪的吸吮著他的唇,舌尖急切的尋找著入口。
夏小年微微張開嘴,含住她的香舌,兩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夏小年趁機解開了吳鬱可的腰帶!
“不,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反正就是不能!”
夏小年努力掰開吳鬱可的手,一把拉下她的褲子!
吳鬱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夏小年愣住了?
吳鬱可穿好褲子,又捧著夏小年的臉吻了上去!
夏小年顯得被動多了。
過了好久,吳鬱可終於心滿意足:
“怎麼了小年?這樣不好嗎?”
夏小年喘了口氣:
“你把我的慾望挑起來了,就這麼輕飄飄的又算了嗎?”
吳鬱可吐氣如蘭,輕柔的親了一下夏小年的耳朵:
“我是結過婚的女人,可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我的身子必須要留給我的愛人,我的老公,你會娶我嗎?”
夏小年吭哧吭哧的無法辯解,想了好久:
“那咱這算什麼?”
吳鬱可給了他一個媚眼:
“你可以隨便吻我,這不是超級福利嗎?我知道,你只是饞我的身子,可我不能隨便失了身?你要是真想發洩?劉雲一直等著你呢!”
夏小年的臉紅了:
“我和劉雲什麼事兒也沒有!”
“現在可能沒有,不代表以後不會有?“九龍城”那天晚上她挑逗你我都看見了!”
夏小年垂下了腦袋!
是啊,如果不是突然出現了幻覺,兩週前的那天下午兩個人都已經那啥了?可今天怎麼回事?為什麼就沒有那天的幻覺?
再試一下,看看到底會怎麼樣?
夏小年熟門熟路,又吻住吳鬱可的紅唇,還把手伸進她的內衣。
吳鬱可沒有拒絕,夏小年輕咬她的紅唇,毫無目的的狂吻她身上裸露的任何地方,最後反倒是他先敗下陣來!
吳鬱可溫柔的問:
“滿意了嗎?”
夏小年鬱悶?
吳鬱可臉上盪漾著幸福的笑,明明是她很滿足的樣子嘛?
夏小年終於想起來自己要問什麼了:
“你家客廳裡掛的那個照片是誰?”
吳鬱可嘆了口氣:
“你真猜不出來嗎?”
“他就是你前夫吧?”
吳鬱可點點頭:
“我們離婚一年了!”
夏小年傻眼了?既然只是離了婚,人又沒死?吳鬱可這是唱的哪一齣?
吳鬱可看出來夏小年的疑惑:
“我知道你會覺得奇怪,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他的照片弄的跟個遺像似的?說起來你小屁孩也不一定能懂?其實想忘記一個人很難,特別是曾經和你同床共枕的男人?離婚後,我每天都魂不守舍的?還是一天到晚的想著他,有時候甚至想著去自殺?後來我一個閨蜜看出來我情緒不對?她就給我出了這麼個主意:說這叫以毒攻毒?既然忘不掉,那就天天看著他,一直讓自己看的噁心才行?我就按她的主意,找出他最醜的一張照片放大成黑白的,按照遺照的規格設計,掛起來天天看他那副醜惡嘴臉,要不是我膽子太小,我還要在相框上掛上黑紗?你還別說,這個辦法還真管用?他在我心裡真的已經死了?”
夏小年目瞪口呆?
可千萬別小瞧女人?女人心,海底針,她們在想著什麼,恐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