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再幹一單了?”
阮南風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
“他就是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再幹了,我準備明天一早就回國!”
花伯捊著頜下那稀疏的、長不過兩寸的灰白色雜毛嘿嘿的笑:
“你還沒聽人家老闆出多少錢呢,這麼著急拒絕?”
阮南風斬釘截鐵的語氣:
“老雜毛,你要是再敢給我攬活,信不信我先收拾了你?”
花伯哈哈大笑:
“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你弄死我一個古稀之年的老傢伙算什麼本事?我倒是聽說阿莉懷了你的孩子,難道你就不想給她娘倆多掙點奶粉錢?”
“你怎麼會認識阿莉?又是怎麼知道她懷孕的?”
阮南風警惕的問!
“怎麼認識的你就別管了,反正我知道阿莉和你一個鎮子,你出國前她已經懷孕了,現在應該七八個月了吧?”
阮南風頓覺脊背一陣陣的發涼?
幹他們這行最忌諱的是別人瞭解自己的底細,哪怕是再熟悉的人也不行?他們並不是冷血動物,一樣有血有肉有感情,一樣懷有對家的渴望,也一樣想著退休以後子孫滿堂,兒孫繞膝?
花伯的意思很明顯,阿莉不是被人監視了,就是已經被人控制了?他瞪著猩紅的眼睛質問花伯:
“你們中國人信奉的是禍不及家人,為什麼你要背信棄義?”
花伯依然笑呵呵的:
“我是中國人不假,但我和別人可不一樣樣?人分三六九等,我是下九流裡面的下三濫,別人可以講義氣,我不行,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靠忽悠人過日子的?阮南風,人活這一輩子為的是什麼?不是什麼狗屁義氣,是金錢美女,是社會地位,要想活的瀟灑一點,那就必須不擇手段的掙錢才行?你以為朋友是拿來幹嘛的?是拿來利用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把阿莉怎麼了?”
花伯隨手發給阮南風一個影片:
“她現在的小日子美著呢,每天三四個人保護著她,吃喝拉撒不用出門,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阮南風開啟影片,影片裡的阿莉並沒有受什麼孽待,只不過精神狀態不是太好?
“要我怎麼做你們才會放過她?”
花伯狡黠的笑了笑:
“最後一個目標,殺了蘇德厚!”
“誰是蘇德厚?”
“你放心,行動之前會讓你知道的!”
“你個老東西,我早說過我不幹三無產品?時間、地點、人物我一概不清楚,你讓我怎麼幹活?”
花伯冷笑:
“你還有的選擇嗎?你可要想好了,最多仨倆月你就要有兒子了?你可千萬別連累了她們?”
阮南風無可奈何,他現在有的只是後悔:就不該和阿莉有那個關係,更不該讓她懷上孩子?要不然會被人家抓住軟肋嗎?
“你贏了老雜毛,做這麼缺德的事兒,我希望你能熬過七十大壽?”
花伯不急不躁:
“說那些沒用,要講缺德你比我更缺德,下手的是你又不是我?行了,言歸正傳,老闆說了,這是你最後一個任務,只要你把活幹的漂漂亮亮的,不光阿莉會安然無恙,一千萬也會隨時到賬!”
阮南風沒有了退路,他眼睛裡瞬間充滿了殺氣!
週一這天,夏小年一大早就給牛志廣打去電話,說自己有事情不能去上班,讓牛志廣和高文月暫時主持鄉政府的工作,一家人翹首以盼的等待著蘇德厚一家人的到來,十一點左右,蘇菲兒打來電話,說已經飛抵陽城機場,下午兩點就能到春水!
老夏一個人對著鏡子練習面部表情,柳桂花精心挑選合適的衣服,夏小年隨時保持和蘇菲兒的聯絡,一家人各忙各的,緊張而又興奮的準備迎接蘇菲兒一家的到來!
二十分鐘後,蘇菲兒又打來電話,奇怪的是,電話接通卻沒聽到蘇菲兒的聲音?
夏小年以為手術訊號不太好,結束通話電話又打了過去,電話沒人接?再打過去,依然無人接聽?
夏小年隱隱有些擔心,又打給了蘇子堯,蘇子堯的電話也沒人接聽?再打蘇菲兒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這下夏小年坐不住了,他決定馬上趕到春水去!
柳桂花聽兒子說和蘇菲兒一家失去了聯絡?她也非常著急,催促夏小年趕快去陽城看看,夏小年驅車直奔陽城!
一路上,夏小年不顧高速急馳的車輛,一次又一次的撥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