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最高領導人!”
其佘幾個人同時投過來羨慕的目光,眼神中充滿了巴結的意味,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往前靠了靠 :
“支書,您能不能把我也一起帶出去,我已經五天都沒聞到過肉味了?”
閆老貴猶豫了?
以張保元的能力,弄出來一兩個人問題不大,再多就有些超過能範圍了?可是牛逼已經吹出去了,總不能再收回去吧?
他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
“我不是誰都帶的,你先說說你犯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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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犯啥事,幾天前我去前寨趕圩,有個賣竹編的小妞長的挺水靈,我就,……嘿嘿,我就那個,……那個,……
“你他媽幹啥了?你倒是說個囫圇話呀?”
另外幾個人也瞬間提起了精神,其中一個面容猥瑣的小夥子還流出了點涎水。
“我摸了她的手!”
幾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沒了精神。
閆老貴瞪著眼 :
“你小子糊弄誰呢?就摸摸手,人家民警就把你抓進來了?你要是不說實話,一會兒走的時候我可不帶你!”
那小夥子急了 :
“我先是摸了她的手,後來我一看當時人也不太多,就捎帶著摸了一下,……嘿嘿,就摸了一下她的胸。”
幾個人又一起瞪圓了眼睛,急切的想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兒?
閆老貴似乎比別人還要急 :
“軟嗎?白不白?”
那年輕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見幾個人完全被自己的描述給迷住了,佈滿疙瘩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
“哎呦,那個滋味兒?軟軟的,彈彈的,……
突然,鐵門咣噹一聲被開啟了,湧進來幾個民警,不由分說就把閆老貴銬上了,然後兩個人架起他就走!
嚴老貴的臉上變了顏色,他驚慌失措,連嗓子都變了音 :
“你們這是幹什麼?要把我弄到哪兒去呀?”
幾個民警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架著他往前走,隨後,鐵門咣噹一聲又被關上了。
講故事的年輕人目瞪口呆?其餘人也嚇得說不出話來!
把閆老貴從拘留所入弄到看守所也只不過是亡羊補牢而已,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秦雙運並不擔心這個村支書閆老貴,把他弄進看守所,只不過是為了糊弄紀委,給紀委來一個緩兵之計,真正讓他擔心的是那個張保元。
張保元並不是一般的民警,基層派出所只要是正式民警,一般來說不是所長就是指導員,或者是副所長,真正站在一線的是那些輔警和協警們。
張保元剛來三岔鄉派出所的時候還真不是副所長?他是三岔鄉正式民警裡唯一不帶“長”的民警,同事們不是副所長就是指導員,這讓他內心極為不平衡?
憑什麼自己就不能幹副所長?雖然副所長几乎沒什麼級別,但好歹也有個官稱。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心工作,幾次要求調回縣局?
無奈朝裡沒人難做官,局裡沒人幫忙說句話,想要從貧窮的三岔鄉調回縣局是不可能的?既然調回縣局無望,那就應該在三岔鄉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幹活,可是漸漸的,他發現三岔鄉雖然很窮,但是窮也有窮的好處,這裡山高水遠,交通閉塞,基層政府就成了群眾眼裡的一級政府,不論是大事小事,鄉政府統統都能夠解決。
水漲船高,派出所的權力也達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山村裡的人們不光是窮,而且民風彪悍,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兒,有時候兩個村子群毆雙方能出動幾百人參戰!
派出所不怕鄉民們打架,只要是不出人命,什麼輕傷啊?重傷啊?到派出所裡找找人,拿點兒錢打點打點也就不了了之。拿錢消災、天經地義,這就是當地老百姓們所信奉的至高理念,他們大多不懂法律,只知道有錢就是爺,有錢就能使鬼推磨。
就這樣,一個三岔鄉兩萬多口人,每年的刑事案件就要發生幾十起,但是無一例外的是,派出所並沒有當成刑事案件處理,而是張張嘴就把它給吃了。
這種現象縣局一開始是不知道的,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一部分打架受傷的人不滿派出所的調解方案,就認為派出所收了黑錢,沒有公平處理糾紛?有點見識的就到縣局上訪,上訪的人越來越多,時間長了,三岔鄉的事兒就全被揭出來了!
但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