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唇傾吐,就直接問,“壓縮乾糧?”
滕麗華剛剛在飯桌上聊天,很直白的說了,他們來這冰天雪地裡出差,有時候因為種種不可抗力,真的就只能在賓館啃乾糧。
沈雪妮被男人輕易的說中,瓷白的臉上赧色更甚,生動得若紅燈照雪。
她這兩年偶爾也從八卦新聞上看到他在美國過的日子,堪稱是燈紅酒綠,候服玉食,花天酒地,歌舞昇平。
外界可能很難想象這樣的男人是已婚。
他來摩爾斯曼克這樣物資缺乏的北極圈城市住賓館,都要紈絝得把人家餐廳的菜全部點光。
如今親自發現沈雪妮在房間裡就著溫開水吃壓縮乾糧,應該很想嘲弄她吧。
沈雪妮抿了抿唇,搭手撫了撫耳邊的鬢髮,說:“我先回去了,我們部裡的人明早要很早去機場。”
“昂。”領悟到再逗她,可能會逗出不愉快,餘澤懷收回自己的長腿,不再攔住沈雪妮的去路。
空氣裡那股淡淡的幽香很快就從他鼻尖散去。
房門咔噠一聲合上,餘澤懷拾起煙盒,捻燃定製款打火機,又給自己點了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