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高調聲稱自己是深有背景的世家名媛,在四九城裡這個叔叔當局長,那個阿姨做行長,來頭大得根本經不住部門裡的人將她細扒。
今晚這種場合,謝玲雲感到是時候下場像譚可一樣找個完美男人上岸了,在外交部做翻譯也就是這年的事,以後人老珠黃,上不了鏡,會被哪個領導帶著去參加國際新聞釋出會。
這行其實也是吃青春飯,賺得卻比娛樂圈少多了。
謝玲雲見到譚可跟秦時振攀上了,心裡早空落落的,現在見到秦時振介紹餘澤懷在來的路上說自己已婚,還以為他在拋磚引玉,暗喻餘澤懷也想跟他一樣找人結婚。
餘澤懷除了花了點,其它條件都是頂級中的頂級,但見他在今晚來參加聚會的一眾公子哥之中,也是最有美貌皮囊與矜貴氣質的一個。
其他男人裝模作樣的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煞有介事的裝逼。
唯獨他鬆散感滿滿,寬肩撐起一件墨黑薄綢襯衫,腰間衣襬束進月白西褲,一黑一白,那麼素的色彩,卻浸染出鐘鼎世家公子與生俱來的驚才絕豔。
冷白皮面孔上的桃花眼跟菲薄唇一直閃耀著誘惑的光芒,讓他這個人顯得又撩又蠱。
謝玲雲悄聲感嘆:“餘三好帥,渾身流淌的都是荷爾蒙,看得我起雞皮疙瘩,怪不得那麼多女人天天像著魔似的圍著他打轉。”
謝玲雲的朋友壓低聲音抱怨:“可是秦時振說他結婚了。”
“你信嗎?秦時振都不信。”謝玲
雲更不信。
她們就坐在沈雪妮身邊,沈雪妮在百無聊賴的喝著一杯梅子清酒,早準備走了。
她可不想在這兒親眼看見餘澤懷跟女人們上演互撩戲碼。
青春期她看得太多了。現在結婚了,還要逼著自己看現場,就是對自己不仁慈了。
譚可跟秦時振包場的聚會點是一家日式別院,女服務生都穿和服,沈雪妮杯子裡的酒喝光了,盤著髮髻的和服女郎問她要不要續杯,她說不用了,要走了。
滕麗華拉她袖子,“那麼早走幹嘛,反正明天休假,去聖彼得堡這趟還嫌不夠累,部門專門給你安排幾天調休,你不好好休息,想幹嘛呢?”
“我頭有點兒暈,想回去睡了。”沈雪妮拿起手包,要走。
滕麗華琢磨著,好像發現了新大陸,揚聲感言,“你是不是喜歡餘澤懷啊,怎麼每次他來了你就躲躲閃閃的?”
“當然不是。”沈雪妮否認得很迅速,清冷的臉孔上難掩的暈染出一層櫻粉。
滕麗華察覺到了一絲曖昧,好像沈雪妮就是對餘澤懷有些敏感。
果然又浪又蠱的男人什麼型別的女人都能吸引住。
女人喜歡男人壞,是有原因的。因為壞男人才最解風情。
兩人正在說話的這會兒,謝玲雲已經很自信的去給餘澤懷敬酒了。
餘澤懷陪譚可夫妻坐在一張桌子,扣著定製鑲鑽腕錶的勁瘦手腕端著一杯金色琴酒,要喝不喝的,神情慵懶,眼神沒有任何焦點,渾身上下的浪子味十足。
越放浪形骸的模樣,對在場的女人來說,越是誘引她們失控的性張力。
踩著細高跟的謝玲雲終於故作扭捏的踩著蓮步,來到譚可身邊,主動要譚可把她引薦給餘澤懷。
譚可很快微笑答應,跟未婚夫秦時振對了對眼神。
秦時振立刻為餘澤懷介紹:“餘三公子,這是謝小姐。”
餘澤懷撩了撩眼皮,短暫的看過來,嗓音散漫,“幸會。”
只是這看過來的這一瞬,謝玲雲就渾身酥麻得雞皮疙瘩,難以想象要是嫁給這種男人,婚後每天的日子該怎麼過。
謝玲雲怔了一下,眼神痴迷著,緩了好一下,才說:“我想陪餘總喝杯酒,餘總最近到我們京北來做的這些發展我都知道,我家裡的叔叔嬸嬸都在餘正棟老先生手下做事,時常跟我提起餘總這兩年在國外的金融公司的發展情況,我真的想結識餘總很久了。”
她長了一張高階方臉,狐狸眼,笑起來的時候很是嫵媚,盤靚條順的身材穿一件方領絲絨晚禮服,談得上是漂亮。
然而餘澤懷這些日子不管見哪個女的,都感到她們很普,普到他根本不想再看第二眼。
在沈雪妮離開京北去出差的日子,他心裡始終想起那日沈雪妮生病感冒,渾身發燙,被他抱去浴室洗澡後,他給她穿一件寬大的男式真絲睡袍。
袍子對她來說尺寸太大,穿她身上不是露這兒就是露那兒,雪白的嬌軀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