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純粹靠幻想,就告訴你我天天玩女人?”
餘澤懷犀利的指出因為許明玉不在他的圈,所以他是什麼社交風格,許明玉根本不知道。
他以前是很狂妄,也很喜歡熱鬧,但那是在他被開除飛行員之前,他為他的那些輕浮行為承受了慘痛代價。
在航校裡勤學苦練那麼多年,最後得來一個被開除退飛的下場。
雖然他沒有犯法傷人,但是遭遇了這一切的他也懂,規則的建立是為了讓人遵守。
有些東西容不得半點汙點。
飛行員這個職業是。
沈雪妮跟他的夫妻感情也是。
以前的餘澤懷確實是很容易讓人誤會他這個人。
現在報應來了,他老婆也誤會他,要跟他分居辦離婚。
“我以前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嚼舌根,可是,今天,沈雪妮,我正式告訴你,我的初吻跟初夜都是給的你,你得對我負責,不可以離婚。”餘澤懷直勾勾的睨著沈雪妮的眼睛說。
眼神繾綣又頑劣,斥滿非沈雪妮不可的滾燙熱度。
“……”沈雪妮在這一瞬從餘澤懷身上聞到了濃濃的綠茶味道。
他們是怎麼接吻,怎麼上床的,難道餘澤懷都忘了嗎。
全都是他死皮賴臉,威逼利誘,下流到無下限的為難沈雪妮。
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要沈雪妮對他負責。
“我根本不信。餘澤懷,是不是覺得提前收到
離婚協議,心裡很不是滋味,才使勁演這麼一出?”沈雪妮想掰開男人緊扣在她細腰上的大掌,專注的低頭去一根根的掏開他手指的時候。
她的唇毫無防備的被他噙住。
“我還想給你個東西,第三次跟人做愛。”
伴隨磁性蠱惑的嗓音,男人慢慢的,緩緩的,柔柔的,試探的對沈雪妮吻上來。
沈雪妮正在掏他緊扣她腰的手指,好不容易掏了一半,細腰再度被他的厚掌覆蓋上,被他微微使勁一攬,沈雪妮整個人都倒在男人身上。
他順勢支起長腿,讓她滑到他腰間,打橫坐下。
他說他的初吻跟初夜都給的是沈雪妮,沈雪妮不信。
她要是不信,餘澤懷能怎麼辦呢。
只能真的如此再次吻住嬌東西,讓她自己好好體會,她男人是不是隻吻過,抱過,弄過她一個人。
唇舌緊緊交纏,疊出的喘息沉沉。
沈雪妮先是不願意接受,舌頭在淺窄的檀口裡不停的後縮躲避,男人像抓小魚一樣,耐心的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使壞的吮咂。
沈雪妮被親得呼吸斷裂,小手無助的貼在他的硬胸上。
泡沫還在沙發上蜷縮著舔它肚子上的毛,客廳窗簾也還沒關。
對面的住戶仔細看過來,說不定就可以輕易的看到屋裡的一切,男人就這麼肆意的抱沈雪妮到腿上吻。
就他這樣大膽痞氣的作風,外加他那副完美皮囊,還有顯貴家世,外界怎麼能不對他一再的誤解。
“嗚……嗯,餘澤懷……”
沈雪妮難耐的發出嬌哼,想掙脫開去,餘澤懷一直緊扣她的細腰,將她摑在他精壯的胸膛上,不讓她逃。
入夏氣溫上升,沈雪妮今天穿一件清爽風的無袖洋裝連衣裙,後背不是拉鍊設計,而是一排紐扣式的小創意。
單手鉗制她的細腰,抱她在他腿上的餘澤懷誘引般的親著她,閒著的那隻手開始不規矩,摸索到她纖薄的後背,開始一粒粒的解開那些小巧的裙扣。
眼神起霧的沈雪妮想到剛才在養生館刮過痧,後背肯定很難看,忽然從情迷之中驚醒,怕男人看到後會嫌不雅。
然而為時已晚,餘澤懷已經看到了。
女人雪白的後背全是紅一塊紫一塊的刮痕。
餘澤懷心裡一顫,以為誰傷害她老婆了,勃然大怒,爾後怒火攻心,火焰要躥到喉嚨之際,才意識到那只是刮痧,是對感冒體寒的人身體好的事。
“去哪裡弄的?”男人猝然移開唇,不再親沈雪妮嬌嫩瀲灩的唇,改而吻她發燙敏感的耳廓,啞著喉嚨,心疼的問。
“回來這麼晚就是去弄這個了?”
“嗯,跟許明玉一起去的。”沈雪妮垂眸,軟聲回答,“女技師還問我是不是真的要刮。她聽到許明玉跟我聊我老公是你。”
“然後呢?”餘澤懷用輕得發顫的聲音問。
他委實心疼她了。
這兩天從決意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