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被同學關注,自己和竹馬順利拿到了學分,阿言對這結果非常滿意。
比賽結束後,阿言暗中觀察著,易知最近的注意力終於被轉移走,還和第二名第三名的同學約著有空一起打靶,看樣子不再關注她,她心中悄然鬆了口氣。
被一個異能者默默關注這天大的福氣,阿言實在消受不起,易知這兩天話裡話外帶打探,特訓的時候極為認真地看她,她一個不小心抬頭就能發現對方在偷偷看自己,簡直嚇死人了好嗎!
短短一週的軍訓結束,只剩下不到的半天休息時間,隨後就要進入正式的大學第一學年。
楚冰冰在宿舍怒斥:“雖然第一週是軍訓,但接著連上五天課,這跟連續上十二天學不休息有什麼區別!”
她真的很怕哪節課上突然來了限時消費任務,那可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這段時間都沒有什麼空出校門,楚冰冰在微博上的抽獎直接讓蘭家的櫃姐幫忙發了快速出去,專櫃寄出,既避免了糾紛,也能保護自己的資訊。
濱大大一上學期的課程不需要自己選,都是學校排好的,阿言與顧嘉歲同班,課程安排基本一致,彼此也有個伴。
文學院和醫學院的課程都很滿,阿言每天只有七八節下課後,她才能和竹馬一起吃個晚飯,在校園裡遛遛彎。易知楚冰冰和丁鈴三位室友因為學院不同,更是隻有早上晚上才能看見。
尤其是易知每日早出,丁鈴每日晚歸,也不知道都是做什麼去了。
週三晚七點多,天色已暗,阿言和祝覺手拉手飯後消食散步。
“我跟顧嘉歲一起上課,已經逃不過點名了。”
阿言的一臉無奈,有些老師看了名單上課就會點顧嘉歲的名,還會讓她起來回答問題,一個問題之後第二個問題就順勢讓身旁的同學——也就是阿言來答。
本來授課老師是不認識她的,但被點起來幾次記成績後,她也被幾位老師記住了。
這以後可怎麼逃課啊!總有不太想起床上早課的時候吧。
“往好處想,顧嘉歲更慘。”祝覺如此安慰她。
阿言深深嘆氣,顧嘉歲也的確比她慘,明星學生,如果逃課是很容易被老師拎出來做筏子的。
現在剛開學,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都有不少目光聚集在光環人士的身上,只希望一兩週後大家習慣能夠忽略她們吧。
兩人說著話,走著走著不知到了校園裡哪一處偏僻的小路,竟然連路燈都沒有,有些冷颼颼的。
祝覺的手機開著手電筒,阿言開啟手機導航。
“我記得我們是往老教學樓這邊走的,誒?訊號怎麼變成3g了?”
手機訊號不好,導航刷不出實時定位,阿言一邊回憶著校園地圖,一邊開著手機照明照向四周。
手電筒的白光晃向周圍高處,兩人看清這旁邊是佈滿了花草的圍牆,還有百年前的洋房建築。
“思學居?還是檔案館?小綠樓?”
用手機照著,阿言和祝覺順利找到了枝枝蔓蔓包裹圍牆的鐵藝正門,但掃來掃去,也沒看到牌匾。
“沒有牌匾啊。”阿言一時之間犯了難。
“這裡估計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建築,又在濱大校園裡,怎麼著估計也是保護文物。找找有沒有文物所的牌子。”
她說著,兩個手機一左一右的繼續掃。
突然間,阿言晃動的手腕突然凝滯。
她努力壓制自己聲線喚了一聲,“覺覺,你過來下,我怎麼好像看到了符紙?”
“我這邊也有。”祝覺清沉的聲音傳來。他來到阿言身邊,兩人的手再次握緊傳遞著熱意。
阿言蹲下身,手機上的光亮照射得更加清晰。
黃符紙,不只是一張,表面的顏色已經有些淡了,似乎很有些年頭,上面是紅色硃砂寫就看不懂的符號,一張張的黃符紙就掩蓋在圍牆的綠籬之下。
夜晚的輕風呼號,那鐵藝門吱吱呀呀,此時在阿言的耳邊頓時變成了詭異的低語,好似幽怨的女聲。
“我知道這是哪了。”穿著短袖的阿言縮了下脖子。
“應該是明志堂。”
相傳百年前維新運動,濱大是當時僅有的幾所男女同校的大學之一,但因為世風對女子的苛刻,許多優秀的姑娘考上了濱大依舊被父母或是婚約束縛,有女學生被父母家人來到校園逼迫棄學成婚,女學生自殺明志,這個地方是當時的女生宿舍。
因當時守舊派與維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