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和覺覺的中間探頭,“這就是專家?好年輕啊!”
只見這額外年輕的“專家”朝著己方走來,對著他的兩位好友打招呼。
“阿言,祝覺,我就先過去了,你們在外面?”丁鈴看著小情侶說著。
“你趕緊去吧,我們就不耽誤你了。”阿言立刻擺手。
昨天還在學校,今天又見面,她們之間也不需要敘舊,還是趕緊解決問題。
丁鈴深深地看著他們一眼,隨後加快了腳步。
事實上,在她收到阿言的訊息之前,特案組已經給她發來了協查的邀請,並向丁鈴申請借出那兩件法器。
丁鈴還沒想好怎麼發訊息,這一頭阿言這邊的微信就過來了。
有了阿言的允准,還有她微信發來的提醒,丁鈴自然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在板房之內,丁鈴檢視了“受害者”兼“嫌疑人”的情況,她的眼神無聲掠過現場的這位“高老師”。
說來慚愧,她只是個掛名的考古人,只不過從這位高老師的身上,他的靈魂裡,丁鈴能夠聞到一絲莫名的味道,混雜著陳舊的泥土味。
“鈴鐺同志,接下來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高老師差點咬舌頭叫著這個名字。
他能看到的時空日記裡,並沒有記述在未來解決問題的人,但面對眼前這個額外年輕還帶著神秘的女孩,高遠只能選擇相信。
他現在歸屬於國家的某個特殊部
門,而眼前的年輕女同志,是經過溝通協調後由另一個保密組派出的“專業人士”。
而那兩個小包的朋友,似乎也是其中下屬的外圍成員。
“解鈴還須繫鈴人,帶我去昨晚的現場。”丁鈴說著。
“他身上纏了地下的陰怨之氣,從哪裡來,還哪裡去,外人是解不開的。”她平靜地說道,當下手指在那嫌疑人的腦袋上點了幾下,當即讓他睡了過去。
“臥槽,這是點穴嗎?睡穴?你們倆什麼時候又認識了這麼牛逼的姐們兒?”包哥在阿言和祝覺身邊驚詫。
儘管他說得小聲,但丁鈴聽得清清楚楚,唇角忍不住動了動。
“不算點穴。”她抬頭掃了一眼說著。
包哥瞬間噤聲,片刻後感嘆:“我去,這麼遠都能聽見。”
丁鈴暫且以自身的陰氣壓制那股陰怨之氣,讓他暫時處於清醒的狀態,雖然之前沒有去現場,但來的路上結合她接收到的資料,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高老師派人找了個輪椅帶著“犯罪嫌疑人”重回昨晚的案發現場,阿言他們也跟著穿過“考古重地,禁止入內”的超大牌子。
“昨晚你是在哪裡撿到陶片的?”
“領導,我我我記不住了,天太黑,一點都想不起來。”
“你為什麼要去撿那塊陶片?”丁鈴繼續問。
“我,我我也不知道,就鬼使神差的不知道怎麼到這了,我們知道這有考古的,我們沒想過來,就想整點鋼筋走!”犯罪嫌疑人繼續叫屈。
他話音剛落,整個人在輪椅上再度不受控制,直接前仰的趴在地上,腦袋哐哐往地下磕頭。
“錯了。我錯了。”
“有罪,我有罪。”
包哥看到眼前的突變,整個人一哆嗦,隔著阿言緊緊攬住祝覺的肩膀。
他想開口安慰兩人應該沒事,但又怕自己張口說話容易沾染什麼東西,乾脆選擇了閉嘴。
只見那名叫“鈴鐺”的同志從那個巨大的h家手提包裡拿出木盒,有取出兩個銅鈴。
兩個銅鈴看起來一模一樣,被她一左一右地拿在手中。
丁鈴手中的“問心鈴”與“惑心鈴”同時一動。
在場所有人的耳邊都響起了滌盪在耳邊的鈴音,空靈喈喈,在這一瞬間,彷彿帶著思緒穿越時間,忘記了一切。
等到眾人晃過神來之時,好像過了很久,又好似只是幾秒鐘。
“好了。”這時候,他們已經聽到了專家的聲音。
“可他還是”那犯罪嫌疑人仍然趴在地上磕頭。
丁鈴只低頭看了一眼,“纏在他身上的是積怨之氣,可以你們的說法,可以看做是地下的陰氣,換一種說法,是這墓下亡者的執念。”
“這是南越族的墓葬,南越人抱憾而終,考古工作者心懷正氣,挖掘搶救屬於正道,墓主不會怪罪,但心懷不軌之人的意念是會被感知到的,自然會受到懲罰。”
高老師聽著她的解釋愣住,他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