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阿言頓時環住他的後頸。
寬闊的臂膀經過長久的鍛鍊,手指劃過的脊背光滑而有力量。
阿言帶著熱意的指腹擦過堅實的腹肌,六塊腹肌輪廓分明,摸起來硬硬的,仔細一戳又是軟軟的。
她像是找到的玩具的小孩,戳一下,又戳一下。
前胸貼著前胸,覺覺的身體一戳就是一抖,阿言狡黠地笑著,“好好玩。”
剛抹過精油的柔順黑髮搭在肩側,鼻尖上盡是熱意與氤氳的香氣,令人有些目眩神迷。
祝覺的耳朵已是紅得滴血,他抿著唇,喉頭滾動,環在腰際間的手愈發僵硬得不知所措。
此時阿言的雙腳再度重新落回到椅子上,她手裡捏著覺覺的紐扣小狗睡衣,撅了噘嘴:“喏,張開雙臂——”
祝覺僵硬著身體按照指示,阿言站在凳子上給他整理好領子,從領子往下一個一個把他的睡衣紐扣繫好。
“覺覺的腹肌只可以給我摸哦。”
她白皙的面龐上眼眸晶亮,祝覺紅著臉抱著她回到床邊,笨拙地張口:“以後慢慢給你摸,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阿言聞言眉眼彎彎,在他唇角啄了一口。
祝覺強裝鎮定給她蓋上被子,重新搬好椅子,壓不住上揚的嘴角打掃起衛生間。
阿言刷著朋友圈,很多同學已經到了家,楚冰冰也已經抵達寧城,沒有搶到票的還在哀嚎,更有租車出門的這會兒堵在路上,她咂舌,小長
假恐怖如斯!
這會兒極道車隊的話題早已不在熱搜上,取而代之的是小長假堵車,客流等相關的話題。
她看了看極道團隊群裡的日程安排,明天要進行一整天的測試,唔,在車上吃的也都是簡餐。
不過他們這本來也就不是旅遊團的,一切都是為了工作。
正在看著群裡的日程,阿言耳朵一動,走廊裡傳來嘈雜的聲音,像是什麼人在吵架。
“什麼情況?不會是團隊吵起來了吧?”
阿言下地穿鞋,他們極道團隊的房間都是在這一層,不會是出現了什麼內訌吧?
阿言祝覺兩人一起拉開門朝外探頭,結果發現對門的團隊成員也在一臉吃瓜像的左看右看。
四人相視一笑,露出吃瓜人的眼神。
“許嬌嬌,你放手——”
“蘇念姐回來了,我得去接她。”
“我們的旅行到此為止。”
等聽到了具體的吵架內容和說話的聲音時,阿言和覺覺的笑容瞬間僵硬在了臉上。
【重生火葬場】
這是一個阿言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看到的光環就這麼突然間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臥槽?
許嬌嬌?
他們該不會是聽錯了吧?
可眼前的光環就這麼明晃晃告訴阿言一個事實。
是的,她的老同桌不知道為什麼也在這間沙漠邊緣偏僻的小旅館裡。
脾氣爆裂的男孩像是推了一把女孩,許嬌嬌連步後退跌倒在地,她長長的睫毛上隱現著淚珠,跌在地上痛撥出聲。
此時她一個抬頭,正好與側邊開門的阿言和祝覺對視。
“阿言?祝覺?”她驚訝開口。
阿言:
天降孽緣,老天爺我跟你拼了。
這會兒她已經來不及關門了,再說了許嬌嬌這個模樣她還能視而不見嗎?
穿著睡衣的兩人無奈從門裡走出來,阿言看著走廊上的高中校霸梁瑞馳,她皺了皺眉。
“梁瑞馳,你別太過分了。”
誰道梁瑞馳看著他們在這瞬間大喜,“祝覺,你們居然也在這?”
“太好了,許嬌嬌交給你們了,我得去接蘇念姐回家。”
說罷,他捏著手裡的車鑰匙轉身離去,阿言對門的極道團隊成員看著他們一臉吃到大瓜的表情。
阿言握了握拳,她把許嬌嬌從地上扶起來,她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裙,及腰的長髮好似鴉羽,捧著心口的模樣脆弱而動人。
她在心裡長舒了兩口氣才開口:“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寧師大提早放假了嗎?”
“瑞馳說想讓我陪他參加沙漠拉力賽,我提前請了一天假。”
許嬌嬌面色虛弱,淚眼朦朧地開口。
“我們進去再說吧。”
阿言給覺覺使了個眼神,她跟著許嬌嬌進了她的房間。
許嬌嬌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