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醜照有一拼。”
褚深又去擺了pose,阿言注意到他從衣兜裡取出來了一個相框抱在身前露出笑臉。
她和覺覺各自在不同的角度給褚深拍著照,有單獨的,也有他抱相框的。
等到三個人進了珍寶館,褚深滿意地看著小情侶拍出來的照片。
四個手機放在一起,跟蕭青囊相簿裡的一對比,不比不知道,一比就凸顯出來了。
蕭哥也沉默了。
他拍的,確實把一米八的褚深拍矮了二十厘米。
祝覺安慰他:“沒事,你拍芃芃就拍的挺好的。”
“覺哥,你的技術絕了,我覺得是那些可以給淘寶店拍什麼服裝圖攝影師的水平,比用相機的攝影師拍的都好。”
手機裡的圖都還沒修,褚深不光看到了他自己的,還有阿言的照片,強烈的色彩對比與合適的光線,抓取的時機也恰當,出片都非常好看。
“這麼多年練出來了。”祝覺笑了笑。
“哼哼。”阿言吸了吸鼻子,小臉十分得意。
“都是我的督促。”
覺覺的技術經過自己的千錘百煉,當然是什麼都能拍啦。
褚深頓時搞怪地鞠躬:“嗯,感謝阿言大人督促祝覺,讓我收穫了人生照片。”
蕭青囊看著他們的樣子失笑,但看著自己手機裡的照片,若有所思。
比起外邊的人,需要單獨買票找路線的珍寶館和鐘錶館人不算多,阿言聽著褚深不斷的“哇”,“我去”,“太漂亮了”,拿著手
() 機拍拍拍。
算起來,阿言和覺覺自從去了濱城上學,兩個人也有大半年的時間沒來故宮了。
有些展品會更換,而此刻的珍寶館裡,阿言和蕭哥的腳步一起停留在了兩個展品的附近。
點翠美的驚人的禮冠,金嵌珍珠寶石簪。
從前阿言看這兩件展品,每一次都幾乎屏住呼吸,生怕擾了這驚人的美麗。
但此刻,又有了不同的感受。
因為在展品下方的展板上標註了它們的年份,已經考古出的歸屬者。
周朝,嘉寧公主。
這是歲歲曾經的戴過的東西啊。
當初的她,是穿著什麼樣的衣服,畫著怎樣的妝容,佩戴上這些頂級的珍寶的呢?
阿言歪了歪頭,想想顧嘉歲的那張臉,看著眼前的禮冠與寶石簪與她重合在一起。
彷彿穿過數百年的時光,看到曾經金尊玉貴,風華絕代的公主。
她在出神,蕭青囊更是凝視了許久。
直到後方的其他遊客忍不住開口:“你們看完沒?”
蕭青囊這才後退,說了句“不好意思”,阿言也插手離開。
以前來故宮的時候,她雖然也會想過去的人會在這裡過什麼日子,像電視劇裡那樣嗎?
可真正知曉自己身邊有一位曾經的公主,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四個人趕上兩個館內都有的志願講解,又卡在十點四十就到鐘錶館去提前等待今天的演出。
看過演出之後,已經是十一點多。
阿言看著手機上的導覽,因為保護和人力的原因,他們如今能夠走到的只是一部分的開放區域。
“我們接下來的哪?御花園?我看網上說御花園可小了。”看過了兩館的褚深興致更濃。
“感覺這一天就是走馬觀花,看幾個開放區域。”他說著。
“來一次寧城,不待一陣根本走不了什麼地方。”
他們從高高的牆下走過,穿過重重宮門。
真正到了御花園,褚深興致大跌。
“真小啊,電視劇裡總寫什麼妃子在御花園裡爭寵,還有藏在哪裡什麼的,結果就這麼大,而且還不是誰都能來散步的。”
“這日子也過得太憋屈了,那一個宮裡也沒有什麼景色,我想起那個宮鬥劇裡的臺詞,在這過一輩子真是數了不知道多少塊磚,多少個臺階。”他感慨著。
“我們是現代人可太好了。”
褚深的這一句感慨頓時得到了三人的點頭。
宮城很大,也很小。
這裡有數千間房屋,不知多少人困住了一生。
阿言搶到了故宮東院的下午茶,就在御花園附近,既能夠暖和暖和,也能夠補充體力。
小蛋糕,紅豆沙,妃子飲,這會兒還拿出來了蕭哥自帶的驅寒湯,喝下去通體暖如小火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