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現在覺得幸虧我們當初沒有跳級什麼的。”
“我媽當初想的太對了,我看那些同學,有的太小離開了家和普通學校,社交能力,還有情商方便真的有缺失。”
譚小寶正一股腦地將攢了一學期的話說出來,正等著姐姐的回應。
阿言:zzz~
“姐?”
“你睡著了?呼,睡吧睡吧。”
一夜無話,回到家裡的阿言這一覺睡到七點,當她醒來看到七點鐘的手錶,整個人從床上蹦了起來,一腳踢到了譚小寶的大腿。
“姐你怎麼起這麼早?”
睡眼惺忪的阿言此刻看清了周圍的環境,半個身子立刻又倒下去,但因為生物鐘這會兒l睡意已經要沒了。
她頓時哀嚎出來:“我這生物鐘啊,最近期末,天天六點鐘爬起來,老以為要考試早起溫書。”
人是到家了,身體還緊繃著上學時候的習慣。
連著幾天,阿言的身體才慢慢適應現在的節奏,每天窩在被窩裡睡個回籠覺,在凍了一堆亂七八糟東西的窗戶裡找老媽要食材,帶著大寶小寶四個人拿著冰鞋去寧大的湖面上去溜冰玩。
現在放了寒假,幾乎只有本校的人員過來。
阿言和覺覺揹著手一路滑行向前,一邊滑一邊點評。
“今年這個冰還行,之前高中學校裡室外的澆冰就不太好
。”
因為湖面沒什麼人,這裡幾乎完全是自由冰場,唯一的區分就是一塊是冰鞋冰刀區,另一部分為冰車區。
小的時候,阿言他們都是冰車的忠實愛好者,小冰車一個連一個的如同小火車,阿言當排頭,覺覺當隊尾,大小寶被夾在中間,一塊接冰車。
以前的冰刀區還會有校內自發的短刀速滑繞圈,如今在這個圈子裡繞圈滑行的也只有他們幾個了。
“今年有冰球比賽嗎?”阿言問著。
譚大寶搖頭:“湊不上人。”
北地天高雲闊,即便今日是零下十度的溫度,天空也格外的藍,說著話的功夫,阿言和祝覺又滑了一圈,也被小寶拍下了影片。
阿言看著新鮮出爐的影片嘖了一聲,“一年沒滑,我們還是寶刀未老嘛。”
她將影片秀到了宿舍群裡,祝覺則是發給了褚深,盛情邀請:“來寧城帶你看雪滑冰。”
對於絕大部分的南方人來說,要讓他們行動這一句話就夠了,如果不行,再加上一句吃好吃的。
當然,對於褚深這位廚神而言,吃好吃的這一招未必管用。
四個人穿著冰刀鞋在湖面上溜了幾圈,在譚小寶的提議下,準備懷念童年一塊去玩冰車。
結果他們剛走到冰車的場地,阿言未見其人,先見到了金色的光環。
畢竟,【重生】的一系列光環她只在許嬌嬌和那群渣男的頭頂上見過。
阿言早有準備,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雖然許嬌嬌的頭頂戴著白色的毛線帽,但這一點也不阻礙光環比她帽子頂上的球球還要顯眼。
她看著許嬌嬌此刻正坐在一個雙人冰車的後座,而位於前座的正是重生男嘉賓之一,溫玉。
當初在小鎮旅館上,這位男嘉賓和梁瑞馳是在許嬌嬌已經走了之後才趕回來的,那會兒l阿言和他也沒有什麼接觸。
不過阿言記得,這位溫玉學長曾經是高中的學生會主席,現在更是寧大的大三學生,所以能帶許嬌嬌進校也不奇怪。
阿言眨了眨眼睛,“這是在約會嗎?肯定不是嬌嬌選的地方。”
畢竟,眼前他們看著溫玉此刻的形象有些滑稽了。
阿言並不清楚溫玉本來是否會滑冰,如果是滑冰刀的話,從前高中冬天是有相關的自選體育課程,對於曖昧的男女來說,你教我我帶你,牽著手有助於情感推進,當然,一個不慎摔倒大馬趴又是另一回事。
但玩冰車顯然是不太有助於培養感情的,大冬天室外,十分凍手,尤其是雙人的冰車是被焊在一起的,有些重量的冰車必須兩個人一起使用滑棒,共同協調好方向才能讓冰車朝著一個方向前行。
就像是玩冰車版的雙人成行,一個不行另一個也不行,很容易爭吵起來。
這會兒l,溫玉之所以這麼滑稽,“帶不動”許嬌嬌,自然是因為她只是坐在後邊的位置上,完全沒有配合的動作。
她一邊老神在在地坐著,一邊像是擔憂地開口:“學長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