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各種調味品和各類高壓廚具的情況下,他愣是看著東坡先生烹飪出了色如瑪瑙,香糯軟爛的東坡肉!
在數百年前,時人尚且嫌棄豬肉腥臊,但在如今,屠宰放血工藝早已無比成熟,國內的正經豬肉幾乎沒有腥氣,也是老百姓們最日常的食物。
而他的小飯館面積實在有限,如果做一次東坡肉,全力做了這道菜,褚深也沒有精力去蛋炒飯了。
倒不是他不招人,一個每週也許開一天開兩天,動不動停業的店鋪實在不好找。
說起來這算日結臨時工,但一般做日結的顯然不符合褚深的用工需求。他這裡幹活的時候是真的忙,而且相處的不久,也不瞭解對方的人品,這件事就這麼一拖再拖。
因為朋友們偶爾蹭飯會幫忙,再加上店裡的老客們都很具有主觀能動性,一直就這麼一個人維持下來。
褚深此刻想著寒假的開業時間,是幹一天休一天呢?還是幹三天休三天呢?還是繼續只在週末營業呢?
他真的賺夠錢了啊!
但是褚深真心覺得,如果自己回到家裡去住但不開業的話,褚家小飯館怕是又要被圍。
這幾天他暗中觀察了一下食客群,這些客人們居然早就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濱大的期末考試時間,就等著他考完試回去開業了。
褚深:
生產隊的驢也不是這麼用的吧?
就不能讓一個剛剛結束期末考試生無可戀的大學生休個
假嗎?
他這是上完學還得上班(),這是什麼牛馬生活啊!
褚深癱了一會兒ㄨ()_[()]ㄨ『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就看到在收拾行李箱的祝覺,“一會兒走嗎?”
祝覺其實早就在昨晚已經收拾完東西,此刻不過是再根據列出來的清單檢查一遍。
“嗯,蕭哥先去給芃芃扎針灸了,我幫著他把行李帶下去。”祝覺檢查完自己的,就看著蕭大爺早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還有一個斜背的挎包。
“我幫你,一會兒叫車走?”褚深看著他拿東西,立刻套上外套走過去。
即便是男生,兩個沉重的行李箱從四樓搬下去也有點累。
“行,你帶上鑰匙。”祝覺在宿舍內上上下下地掃視了一圈。
“凡哥應該估計還回來檢查一圈,你就放心吧,我走之前肯定都看好閥門。”褚深看著祝覺的模樣,就知道他估計是在看電器和水路。
“你們叫車了嗎?阿言也收拾好了?”褚深問著。
祝覺將裝好各種日常用品的揹包背在身上,他點了點頭:“顧嘉歲的保姆車送我們過去。”
“那方便了,估計她也捨不得,這差不多三個月了,她跟蕭大爺一天天親力親為的帶孩子,趕上親爹媽了。”褚深說著。
“他們倆受累很多。”祝覺說著。
即便是在考試周的這段時間,顧嘉歲和蕭青囊也是風雨無阻,大風大雪準時準點前往校寵辦公室針灸,不曾有一絲鬆懈。
日日如此,誰見了都得說一聲佩服。
“你寒假沒事兒的話,可以來找我們玩。”祝覺和褚深抬著行李箱下樓時,他說著。
“可以在過年前來,到時候大家都回家過年,寧城的人很少,我和蕭大爺家裡都住的開。”祝覺補充著。
吃了褚深半個學期的飯,雖然大部分都付了錢,但工作日的時候都是他起大早炒飯再人工背過來的。
人家做這些是情分,而不是本分。
這份情誼,不能不記。
褚深家裡如今只有他一個人,就算自己是個廚子,一個人過年也有些麻煩。
再加上他的光環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波折,阿言和祝覺商量了之後覺得邀請褚深過來是個好主意。
只是維護同學情誼,絕對不是因為兩個月吃不到蛋炒飯!土豆燉肉!和東坡肉!
此時兩人已經到了一樓,褚深想了想,“我到時候看看。”
他爺爺一直想去首都看看,可為了生計,再加上照顧這個即將高考的孫子,一直沒能成行。
爺孫兩原本約定了高考後就去首都看看,可這約定成了永遠的遺憾。
褚深有些心動,只是他想了想。
“我孝期還沒過,過年期間是不好去你們家的。”
爺爺過世還不到一年,在有些地方的習俗裡,連續三年過年都不方便出門拜年,以免把厄運帶到別人家裡。
而且褚深不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