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前排,舞劇中軸5-8,前三排累脖子,後邊得用望遠鏡,大場景
() 可衝二樓。
阿言還沒想好自己是應該把何幸學姐與鄭懿警官湊一起,還是給隔離,就見兩人已經先後落座。
得嘞,兩人挨著,那自己和覺覺就坐在何幸學姐的右邊。
阿言看了看周圍,池座還在不斷進人,還有些位置空著呢,一些座位上的觀眾年紀明顯漸長,對視一下就感覺碰到了領導院長之類的感覺。
二樓倒是看起來很滿,她已經看到有人拿著望遠鏡。
阿言從覺覺的揹包裡掏出了兩個小望遠鏡,這是她以防萬一的,此刻拿在手裡玩。
在開場之前,沒有看過這種演出的鄭懿對著何幸問了數個“小白”問題。
在專業上的事,何幸一一解答,一時之間,連周圍其他前後座位的觀眾也開始提問,臨陣磨槍。
舞劇《洛神》開演,演職員表出在螢幕上後掌聲響起,隨著正式開演。場內一片靜默。
觀劇的兩個小時是心無旁騖的,《洛神》舞劇講述的並非是《洛神賦》的甄宓與曹家兄弟的糾葛,而是神話裡的那位水神洛神。
中場休息時,有些地方沒懂,對著何幸提問的觀眾就更多了,她很有耐心地一一解釋。
阿言和鄭懿都看著她,儘管素面朝天,穿著簡單,可這樣侃侃而談的何幸,她好像在發光。
和平時的在學校裡,在寢室裡的狀態完全不同,完全進入到自己所熱愛的領域,為每一位觀眾耐心註腳。
這兩小時,因為自己在何幸學姐的右邊,每一次阿言偷偷看她,何幸學姐都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全神貫注在舞臺上,在演員上。
幕間小節之時,她也從不隨著觀眾鼓掌,直到最後演員謝幕,五次謝幕,阿言聽著學姐的巴掌拍得震天響。
晚上九點半,退場的很多觀眾走得很急,但他們並不著急。
阿言和覺覺走在前面,鄭懿和何幸落在最後。
阿言回頭看,前排的觀眾都已經走了,何幸學姐就站在座位前,她凝視著舞臺。
在何幸學姐身旁,鄭懿警官就那麼站著,似乎在陪著她。
她們幾乎是最後走出來的,避開人群散場,四個人走出劇院大門時,前邊的人已經距離他們好遠。
“明天我們要乾點什麼呢?”阿言蹦蹦跳跳地走路,給冰冰回了看舞劇的反饋,讓她也開心開心。
“這個月,路晨還沒來。”祝覺突然說著,阿言也愣了下。
她對著手指,“對哦,一個多月了誒,難道我們變成以後延後了?”
“他不會還沒回來吧?可別出事。”祝覺猜測著。
不知道路晨最近是又跑到了哪個位面去,按照重新整理位面小賣部的規律,這一個月出現一次的傳送點也該出現了。
兩個人為路晨擔憂了下,回頭發現鄭懿警官跟何幸學姐走得還是很慢,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鄭懿走在何幸的左手邊,晚風吹拂,她的聲音此刻彷彿更輕易地到了何幸的耳邊。
“何小姐,我同事他們經常調侃我。”
“因為我這個人有些懶散,討厭上班,也尤其討厭開會,每逢開會,我總是晚到幾分鐘。”
“所以他們總用一句話來形容我,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今夜的濱城繁星點點,月色很明。
她們走在路燈下,路燈的白光從上照耀,鄭懿的手此刻彷彿有光。
路燈照出悠長的影子,隨著人不斷向前走而變得愈發扭曲。
這一刻,鄭懿再度朝著何幸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何幸垂眸,就見這隻手抓住了自己的左手。
她驚愕地看著鄭懿。
可這一隻灼熱,面板微糙的手就這麼插入她的五指之間,牢牢地,不由分割地兩人的十指緊扣在一起。
何幸抬頭看著她在笑。
“正義找到你了,何幸。”
“就在你掌中。”
並無溫度的路燈照在她的身上,如同正道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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